荷歌坐在河边的亭子里,远远看着恪与仲昊骑在两匹高头大马上,有说有笑的被众人簇拥着走出营地。百无聊赖的用脚在地上踢石子。
对仲昊,她可以用变态辣来对付,但是对恪,她却生不起气来。
个中心绪荷歌自己也拿捏不准,只好有些自嘲的笑笑,继续用脚去踢地上的石子。
“日头这样大,这个时辰坐在这儿,当心晒着头晕。”若是五六天前,荷歌定会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一跳,如今却是不能再熟悉了。
荷歌懒懒的没抬头,略有颓废的回道:“左右能去的地方也就这附近,头晕了我就回去躺躺。清夏,劳你费心了。”
徐清夏矮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瞅了瞅荷歌,轻笑道:“若我说一会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你可还要这么晒着?”
荷歌有些意外的抬头,“什么有趣的地方?”
“鹤鸣山确不是名山,景致一般,住了这么久,也难免无趣。可那都是不了解这儿的人。”
他顿了顿,伸手为荷歌挡着明媚起来的日头,“鹤鸣山中有一处小瀑,那附近的林子里到了暑夏夜里,盛产流萤,可谓奇景。”
徐清夏话音刚落,荷歌的眼睛里瞬间就亮起了光,“萤火虫?你也知道鹤鸣山的萤火虫?你居然还知道去哪里可以寻到它们!!”越说越激动,竟伸手拉住了徐清夏袖摆,开心道:“你当真知道?”
徐清夏笑着点头,“这也是凑巧。大概是七年前我走镖,遇上大雨,曾在鹤鸣山里迷了路,就误打误撞的赏到了那样一个世间少有的美景。”他慢慢说着,眼光有些悠远,像是陷在了回忆里,语气也略带着些缥缈,“明月起于东山,无数的光点便在这个时候渐渐亮起,洒满整个林子,或落在枝头,或飞舞于空中,美丽而不真实了,见之则永生难忘。”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荷歌就着徐清夏略带低沉的嗓音,认真的联想。但终归不大如意,觉得若是得亲观,必定是还要美上百倍。
“清夏不才,给那美景景取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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