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听到秦阳叫自己“嫂子”是有一丝的诧异的,不是因为秦阳第一次叫,而是温暖听出了秦阳的刻意。

虽然比秦阳的年纪大,看起来好像是有代沟,但是更多的时候温暖还是能理解秦阳的想法的,须臾就明白了秦阳刻意叫自己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温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张安亮,因为怕尴尬,又因为有点小心翼翼。

没看出张安亮有什么不对的神色,相反,张安亮一脸的惊讶,看到温暖也在看他的时候,张安亮问:“嫂子?叫你吗?温暖?”

温暖点了点头还没开口,秦阳又说了:“对,她和我哥是要结婚的,等温暖年纪到了就领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本来张安亮就是疑惑,想着是和温暖一起的这小姑娘开玩笑叫的,但是听到秦阳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张安亮是真的被惊到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一说法,虽然这小县城偏僻的很,但民风也不是那么封闭,但是张安亮自从懂事后也很少听到谁结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怎么感觉好像是在看古装片一样。

温暖被张安亮的眼神看的有点囧。

事实上秦阳说的话虽然是事实,但是听起来的确是有点违和的。

温暖也不想多解释什么,拉着秦阳离开之后对张安亮解释:“张老师你也知道,我现在不上学了,所以结婚是早晚的事情,我们先走了,谢谢你送的小狗。”

张安亮茫然的点了点头,看着温暖和秦阳一起走了。

高中毕业不上学了,然后结婚,这事儿在这个小县城不是什么值得让人惊讶的大事,张安亮惊讶的是这样的事情真真的轮到了温暖身上。

他曾经记得温暖拼命的练习长跑的时候说的话,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被我爸给卖给不知道多大年纪只要有钱的人了。

张安亮只是体育老师,对学生的状况其实并不了解,加上之前的温暖并不是那种有诉说的人,所以张安亮就是本分的做着自己体育老师的工作,别的事情也不操心。

直到有一天他觉得温暖训练的实在是太拼命了,有违科学的方法,就劝她歇歇,那时候温暖沉默了许久,说了让张安亮震惊的话。

现在听到秦阳这么说,张安亮本能的把秦阳的哥哥想象成了只有钱的啤酒肚秃顶年纪大到或许能当温暖爹的人了。

张安亮有点替温暖觉得委屈。

下意识的就跟上了温暖和秦阳的脚步。

温暖和秦阳两个人走在前面,没注意到张安亮在后面跟着,走远之后,温暖问:“你刚才怎么那么叫我啊?”

秦阳说:“我也没叫错啊,你早晚是我嫂子的啊。”

温暖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也渐渐的接受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其实认真的想想,和秦岭之间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好多的感情冲动的那个点全是在吵架或者是不经意间中发生了。

看起来很平淡,但是这种看起来似乎细水长流的感情其实是温暖最向往的。

所以面对秦阳理直气壮的回答,温暖也没否体,就是有点赧然:“我知道,但是听你的意思好像有点刻意了,刻意当着别人的面那么叫我。”

秦阳倏地忐忑的看向温暖:“姐,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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