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过来的时候路荣行怕琴和他两败俱伤,忙着单手往后拎琴。
结果琵琶才刚拿到身体侧面,关捷的脸就过来了。
没有准备,没有主观意愿,也没来得及有什么体验所以这应该不能叫一个吻只能算一个无心的意外碰触。
路荣行看关捷那个傻样,就知道这对他来说应该也是突发状况。
他们俩不仅煨过被窝还挤着一起睡过虽然他下嘴的位置有点屏蔽的关键字,但大丈夫不拘小节,路荣行并不嫌弃他,也没觉得恶心。
他只是在那瞬间心脏停跳了一下,蓦地有点懵然后懵到一半晕头的感觉就上来了。
这种稀薄的眩晕十分古怪,以前好像没经历过,说是晕但头不疼脑不热,相反逻辑清晰思路活跃。
上次为了应付张一叶,路荣行也亲过关捷的脑门那会儿他明确地知道自己有点不自在现在却感觉不到这些只是有点抓不出头绪的飘。
他想问关捷瞎蹿什么可看对方微瞪着眼眶,仰着一张无辜但又写满“我完了”的脸,又感觉他好像也有点冤。
看了十几年,路荣行对他这幅嘴脸还是没什么抵抗力,关捷张开了,也更会卖乖了。
然后“算了”的念头还在成型的过程中,关捷突然搞起了小动作,先舔后擦,看起来好起来好像很嫌弃亲到了自己的嘴一样。
他的嘴怎么了吗?一没涂唇膏口红,二没乱七八糟地吃东西,难道不比某个肇事的好吃佬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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