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逃子的爸爸最后关捷的2个半乌龟,算是画得实至名归。

他拿生物来赌,不可能干过路荣行的地理。

路荣行是国家地理的忠实粉丝家里的杂志能连上号即使跳出课本,问他纳米比亚东北角的国境线为什么这样怪,他都能讲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关捷输的不冤虽然语文开场跪但最后一场理综,还真考到了肽键,还有几个别的概念。

一来二去小10分就有了关捷一边选择填空,一边在心里给他的邻居点赞居然这么有划重点的天赋。

高一因为多一个综合,所以第一天晚上也考试高二高三只做复习,这样第二天才好统一放假。

第二天的下午那场考到一半,外面扑簌地下起了雪,势头起初很小细细的雪粉微不可察后来越下越大碾压鹅毛成坨地往下砸。

关捷写完糖的分类听见了教室里的窃窃私语抬眼往外一瞥,乍见雪的喜悦不如小时候强烈了,但还是有点愉快,内心静谧地看了好几秒才收回目光。

等到打铃卷子一交,教学楼四处都是嚎叫,全是平时比较调皮的男生,教一在喊解放了,教三呼应放假了。

关捷一共没几天假,但也乐得不得了,毕竟也算是换了个心情。

城南历来考完期末,都有一场大扫除,关捷混在学生堆里,先把桌椅挪回了原位,接着去领了条破抹布,扒到窗台上擦玻璃去了。

他们的男生在峰哥的带领下,都不算太挫,还挺怜香惜玉,没有让妹子们碰冷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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