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雨毫不怜爱的啃着饼干,眼睛看向窗外街道,嘴上说:“谢了!”

司韶景木也明白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淡淡也便应了。

一片沉默里,墨初雨啃饼干的声音显得格外尴尬,正在这尴尬的时刻,司韶景木伸手也拿了一块饼干。

安静里,墨初雨不动声色把饼干放在两人之间,呜呜噜噜的说:“喂!我可能还有两个月就要去云城了。”

司韶景木拿饼干的手停了停,淡淡“哦”了一声。

墨初雨不想把分别变的伤感,笑嘻嘻地看着司韶景木,说:“两个月后,爷爷让暗卫暗中保护我,送我离开,你还是不要来了。那些暗卫都是鸡婆,怪让人误会的。”

司韶景木依然淡淡的,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的师门交给你,让你找她的任务你能在两个月内完成吗?”

墨初雨身子晃了晃,扯出一抹微笑,略带森冷的说:“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韶景木漫不经心的说:“顾云沫一来我就知道了,说吧!期限是多久?”

墨初雨微微犹豫,但还是说了:“顾云沫说一个月后来找我要人。”

司韶景木始终没有看墨初雨,微微一笑,淡淡道:“你的师门太小看她了,也太高看你了。至少半年,她不想出来,你也找不到她。”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墨初雨妖媚的笑。

司韶景木突然抬头,撞上墨初雨那抹妖媚的笑,似是想着什么,但也没有回答。

到了学校,墨初雨收起那不属于自己的妖媚,步子走得微微乱了些。

这一天,墨初雨还是平平常常的过,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上课上课,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回司韶景木私宅,阮羽吃着零食,墨初雨看着那一桌子的零食一半都被吃了,笑着走来,说:“你一个男的,怎么老学那小女孩吃零食?”

阮羽听见“小女孩”三个字时吃零食的手抖了抖。墨初雨却没有发现阮羽的异常,开开心心的看电视去了。

阮羽偷偷瞥着墨初雨,看墨初雨没心没肝的看电视,也就没有在意。

“啊!”一声惨叫几乎要把窗户玻璃震碎,墨初雨兔子似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是地震了吗?”

阮羽也吓了一跳,向楼上看,琼儿从屋里跳了出来,头发凌乱。

墨初雨伸着脖子去看,琼儿的屋里竟还有一个人,正是司韶安安。

司韶安安似是受了伤,步子轻飘飘的走了出来,在自己晕倒前,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还好,她还活着。”

不过还好,司韶安安伤的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

但是,司韶安安受了伤,上药这件事就不知道交给谁了。

司韶景木和阮羽是男的琼儿粗手笨脚,每次给司韶安安换药,都能让司韶安安喊出杀猪般的惨叫。

墨初雨泪奔,她一点儿也不想去换药,去看司韶安安的“美好”胴体。

每天换完药还要听司韶景木那厮的冷嘲热讽:“哟!墨大小姐竟然还会换药!”

墨初雨死狗般趴在地铺上,骂:“司韶景木,你给我闭嘴!我已经累得不想和你斗嘴了!晚安,再见!我困了,睡觉吧!谢谢!”

司韶景木看着累的不像样子的墨初雨,无奈的笑了笑。

第二天又是周末,墨初雨醒的时候司韶景木正看着自己,墨初雨吓了一跳,“腾”一声坐起来,拿起枕头就往床上的司韶景木扔:“你吓死我了!”

司韶景木接住那枕头,笑眯眯地看墨初雨,看得墨初雨心底没底。

“昨天晚上你睡着了说梦话,还喊我名字呢!”司韶景木依然笑眯眯看着她。

“不可能!司韶景木你冤枉我!”墨初雨仔细回想,她根本就没梦见司韶景木。

司韶景木的笑,但在墨初雨眼里就变成了狡猾的笑:“是吗?我冤枉你干吗?”

无耻的墨初雨很不要脸的说:“当然是贪恋我的美色!为了占我便宜!”

“占你便宜?”“对!”“我怎么听见你说要愿谅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呢?”

司韶景木依然淡定,墨初雨已经气得眼睛都成红色了。

司韶景木一脸无辜:“我做错什么了?”

“我两年前受奸人所害,你没错?你和白薇雅订亲后的第五天,我受重伤还在医院,你做为我的好朋友,你不来看望我,你没错?我讨厌你们这些太极推手、权谋家!”

司韶景木没有想到墨初雨这两年一直生气的是这两件事微微笑起来,道:“你一直生气的是这个?”

“对!”

“墨初雨你是不是傻啊!”受伤的、下不了床的司韶安安闯了进来,墨初雨愕然的看着“偷听者”。

司韶景木像是早就知道司韶安安会偷听,并没有露出惊愕之色,反而异常平静。

司韶安安并没有感觉到很尴尬,只是对墨初雨这一大段话恨铁不成钢:“我是该说你小白,还是说你白痴啊?你是喝三鹿长大的,还是在白家的时候被打傻了啊?白薇雅有多莲花你不知道啊?你相信白家的话,还不如相信中国男足拿世界杯!”

墨初雨再傻也明白了白家出的那张报纸是假的,看司韶景木:“你是说,你没订婚也不知道我受伤?”

司韶景木说:“我当时都不在上海,在京城。”

“我哥在和白家一起骗我!”墨初雨没想到在这个她自以为不含任何心计的哥哥竟然会对她挑拨离间。

以后在这墨家,要更谨慎小心了。

“墨初雨,你上辈子是不是干的坏事太多了,这辈子遭报应啊!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啊!”

“懒得理你!”

说完,墨初雨就故做轻松的下楼洗漱,准备吃早饭去了。

阮羽已经开始吃早饭,墨初雨吸吸鼻子,她踢被子,可她偏偏是打地铺,恶毒的腹黑男!

“墨大小姐感冒啦?司韶景木,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阮羽笑嘻嘻看吸鼻子的墨初雨,和刚下楼的司韶景木。

司韶景木依然不温不火,道:“阮羽,我着不是托儿所、幼儿园。不能照顾到墨初雨小朋友。”

墨初雨恨恨看司韶景木,你和阮羽斗嘴就斗吧!干吗误伤我这个可爱的小朋友啊!

墨初雨刚要骂,但一看见司韶景木那张狡猾的嘴脸,悻悻闭了嘴。

吃完早饭,墨初雨就出门了,琼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喊:“墨初雨你是不是要离开上海了?”

墨初雨一愣,回头看琼儿,看完琼儿又看司韶景木,她前几天只跟司韶景木说了自己要去云城,琼儿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云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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