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姝递给祁君卫生纸,祁君接过胡乱的擦了一下把纸丢进垃圾桶,又拿了两张卫生纸堵住鼻子,怒气冲冲的直接把方雨霏从床上拖了下来,说道“我今天非得教教你,什么是教养。”祁君不痛不痒的踢了方雨霏两脚,根本没想和她正儿八经动手,如果动起手来,十个方雨霏也不是她的对手。
最后方雨霏自知武力值和祁君不在一个档次上,选择妥协,跑出去到隔壁寝室借床休息了。
吴纱对祁君竖起大拇指,感叹道“祁君你好厉害,我们都不敢和方雨霏吵架,她脾气太娇纵了,她爸妈都是高官,开学送她来我们都看见了,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祁君冷眼看着吴纱和孙姝,不敢?你们是不敢,你们只敢在方雨霏背后埋怨,怨声载道,到了她面前,只会忍气吞声,巴不得她祁君出头当这个大傻子呢,是捏准了她祁君能受累受苦受诋毁,就受不了窝囊气吗?
祁君每次冲动之后都会后悔,因为接踵而来的是她难以克服的麻烦,又想到之前的一次冲动付出的代价,祁君心里涌上一抹后怕和恐慌,心里一边责骂自己没有半点长进,一边又安慰自己方雨霏就是欠收拾。
下午的兼职她一直心不在焉,惴惴不安,那种有大事要发生的感觉尤为强烈。方雨霏绝对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更何况她父母还是濮阳市的高官,捏死她祁君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周六周天两天平安度过,方雨霏也不在寝室,祁君的内心并不平静,甚至是卷起波涛汹涌的惶恐不安,方雨霏要对她做什么都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她不能被退学,也不能请被家长。
她不想离开了临江县,还能出点事让林婶又大肆宣扬,和那些八卦妇女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也不想他父母再一次对她投来寒心失望的目光,更不想就此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在临江县,别人眼中的大学生才是唯一有面子的出路,她不想连这点仅剩的骄傲也没了。
果不其然,周一一早,她就被叫进了辅导员的办公室,一进去,就看见了端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一对面露严肃,眼神犀利的夫妻。方雨霏温顺的站在那对夫妻身边,得意的冲祁君扬了下巴,辅导员殷勤的替那对夫妻端茶递水,面露微笑。
“文老师,您找我?”祁君走进去,不卑不亢的问。
祁君的辅导员是一个刚研究生毕业的新老师叫文娜,个子小小的,相貌平平,平时说话做事算得上知书达理,温和有余。
文娜板着脸斜了祁君一眼,转脸却一脸讪笑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讨好说道“市委书记,这就是祁君。”
祁君暗自思量,濮阳市市委书记?正厅级干部?当真是濮阳的高官啊。
被称作市委书记的男人看了祁君一眼还没有说话,方雨霏先是冲他撒娇开始告状“爸,她就是祁君,也是她打我的,我身上到现在还疼呢。”
文娜听见方雨霏的控诉,立马转头板着脸训斥祁君道“祁君,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在学校你不团结同学就算了,怎么还能不友爱室友,不和她们和睦相处呢,开学第一天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你是半点没听见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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