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个什么意外,阮清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据这个朱媒婆说,阮清曾经告诉她,她的相公是山上捡来的。

这更让阮清深深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我是谁?

阮清想来是个乐观的人,这个问题在她洗完衣服之后便很快抛到脑后。

回去的时候,张婶几乎和阮清一同洗完。

阮清拒绝了张婶要帮她端衣服的帮助,摇头道了声:“没事啦,这个不太重,我捏的很干。”

“不太重也就是对你来说有点重咯,哎呀,你跟张婶子客气什么,我可是看着你从小到大的!”

阮清挥着手退了几步,眼中不要帮助的心意坚定。张婶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只好作罢。在欣慰之余,不禁感叹,阮清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啊。

想到这里,极大的母性触发了她的心灵,就连看着阮清的眼神都泛着慈爱。

她们俩正要一起走时,又有一个人与她们俩同行,姓丰,比阮清大一些,长的眉清目秀,头发是用一根简单的银簪子固定的。

张婶叫她“丰娘子”,她的丈夫在摆了一个摊子,卖各季的水果。生活还算优渥,看这模样,阮清觉得,这个丰娘子跟自己的关系,好像也不错?

回去的时候,阮清又看了一样在树影下埋头捶洗衣服的丫丫,心中开始泛酸了些。

她很快就转头注意脚下的路,以至于她的一眼让人觉得不过是她随意瞧看的。

路上张婶不停地说,嘴巴几乎没停过。阮清听着她说自己的儿子干出的溴事,倒也让这样一段路走的很快。

经过丰娘子的家时,丰娘子从屋里拿了两小袋柿饼给张婶和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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