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nhe瑞琪尔?这是什么意思?”琼斯看着面前这行字,用手摸着下巴问道。
“这个词我以前好像见过的,用的是一种古老的字母排列方式,意思的话。”羽泠皱着眉头,“我记得应该是复仇的意思吧。”
“复仇?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仇杀吗?”
“不完全确定,至少还要确定一些事情才行。”羽泠拿出终端机,开始测量字离地面的高度,“如果凶手不是刻意写在那个位置的话,那么凶手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五左右。”
“你确定?”琼斯怀疑的看着羽泠跑又到了书桌前。
“不确定。”羽泠第一句话都差点把琼斯梗死,“一般来说在墙上写字的话视线应该会和写出来的字是平行的,当然,刻意的话除外。”
“字的高度就是眼睛所在的位置。”琼斯用终端机将衣柜门上的那行字记录下来,发回警局,旋即疑惑的看着羽泠正忙着将终端机立在桌子上,当下不由的疑惑的问道,“你又在干什么?”
“找弹头。”羽泠简短的回答了一句,用手在终端机上点了几下,终端机在房间中投影出来两个人影,一个明显可以看出是死者,此时正背对着窗子站在,那么面前那个举着一把手枪指着死者的想必就是凶手了。
“果然。”羽泠看着终端机上显示的数据,示意琼斯来到窗边,“房间里找不到的原因是因为子弹飞到外面去了。”
“可以计算出落点吗?”琼斯发现自己越来越佩服这个小萝莉了,积累了一天的疑惑此时都被她几句话给轻描淡写的解决了。
“应该可以。”羽泠的终端机上出现了大楼和旁边的那栋楼的3示意图,通过计算,在对面大楼上圈出一片区域。
琼斯疑惑的看着那片区域,将其放大后仔细观察了一阵后问道,“外墙上没有弹孔,区域内不存在窗口,也就排除了飞入对面人家中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掉在了地上的话,我们之前已经仔细搜查过了,可是并没有发现子弹的痕迹。”
琼斯偏过头,发现羽泠没有回答,反而是伸出去一个小脑袋,皱着眉头在找着什么。
“如果说,子弹没有落到地上呢?”羽泠冷不丁的说出了这样的结论。
“嗯?”琼斯诧异的看着羽泠,“可是没有落到地上的话,墙上也没有,那么子弹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要那么死脑筋嘛大叔,会老的快的。”羽泠踮起脚,拍了拍琼斯的肩膀。
琼斯当即反驳道,“什么大叔,我才三十不到好吧,叫哥哥。”皿
“去。”羽泠摆摆手,“不和你闹了,呐,估计子弹就在那个里面,找人去看看吧。”
琼斯顺着羽泠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你是说,落到了那个里面,不会吧,概率太小了吧。”在对面大楼二楼左右的位置有一个花台,花台很小,从这里看下去花盆就只有一个点,也难怪琼斯没有想到。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概率也是有可能发生滴,那么现在排除了几个可能的假设,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事实了。”羽泠摇摇头,老气横秋的语气放在一个五短的萝莉身上总觉得充满了违和感。
琼斯对着外面的警员嘱咐了几句话,回到了房间,羽泠此时依旧趴在窗边努力伸出小脑袋看着什么。
“我只是好奇,凶手是怎么逃走的。”听到琼斯进来的声音,羽泠从窗前回到房间,“唯一的逃跑路线就是窗户,而我却没有发现任何工具固定的痕迹。对了,你们现场还原的怎么样了?”
“已经大部分完成了。”琼斯点点头,无语看着羽泠又爬到了桌子上,你这执念是有多深。
“我可以看看吗?”
“嗯。”琼斯拿出终端机,将人影投影到房间中,“我们假设如果凶手是敲门让死者看门进来的话,那么凶手应该是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就拿出了枪,后来死者在后退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椅子,所以才引起了那位巡警的注意,然后就如同你推测的那样,凶手躲进了衣柜。”
影像到这里就停了,羽泠跳下桌子,尝试着把自己代入到死者的投影中去,“不应该啊,椅子是向后翻倒的,如果是死者在后退的途中碰到的,应该是侧翻的吧。”
“这个问题我们也有考虑。”琼斯点点头,“椅子的翻倒方式更像是死者突然起身的时候翻倒的,可是死者为什么要突然起身?”
“或许是因为惊讶,害怕?”羽泠将椅子扶起来,坐到书桌前,四处观察着,从这个视角可以看见的范围很有限,一阵风吹来,拂过羽泠的脸庞,带来一阵寒意。
“假如说,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呢?”羽泠嘟囔着,猛地一起身。“对了,如果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而死者刚好看见了凶手进来的一瞬间,完全有可能下意识的惊讶的站起来。”
“从窗?”琼斯猛地一拍手,旋即又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完全有可能,但是用不用考虑凶手撬门进来的可能性?”
“应该不用。”羽泠走到门口,“这种门是安全门,一旦关上了,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只能说撬门的概率极低。”怎么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警长。”一位警员匆匆跑进房间里,“子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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