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来告诉母亲,为何惧怕我的原因,”安锦颜一句一顿笑意盈盈的看着楚凝襄,清澈透亮的眼睛闪着冷意。

“母亲以为我死了是吧?明明都已经被那么多男人侮辱了,就算没有被杀死,也会不堪受辱而死,况且,那些人都已经告诉你,我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母亲,你说我说我的对不对。”

安锦颜手上拿着一把扇子,精雕细琢的刺功,天斧神功般的制作,扇子的手柄更是让她挪不开眼睛。

这样一件美丽的东西,却让她心里的那股不安越发强烈,隐隐带着一股不好的感觉。

楚凝襄眼皮跳动,目光不善对着安锦颜,不管她说什么,都要矢口否。

必要时候打出孝道这张底牌。

“母亲可是喜欢?”安锦颜的出声拉回出楚凝襄的思绪。“这是陛下昨天赐给我的,是由皮子做成的,上面的画,是我亲手绣上去的,只可惜,其他的都毁掉了,不然能做几十把扇子呢!”

安锦颜云淡风轻的说着,语气带着一丝可惜,眼神流露的冷意越发深。

“你到底要说什么?”楚凝襄端不住自己平日里端庄稳重的面孔,面部抽搐的怒吼,若是从远处看,有些狰狞的感觉。

“母亲,你是不是以为,让我死了就能和皇上在一起?或者,你以为是因为我的出生,才会导致皇上不要你,不肯给你一个名分?”安锦颜冷笑。

“你有没有想过,还是皇子的皇上,有那么多理由能纳你为妃,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又为什么,要亲眼看你和安氏耿上演活春宫?仅仅是因为伤心吗。”

“如果是我,伤心难过痛苦,定会阻止阻止这一切发生,要是没记错的话,皇上跟你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嫁给他吧。”

“之后安氏耿的官途便平步青云,你说这中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她们是自己的父母,她不能亲手杀了他们,可她却有数以万计的法子,让他们反目成仇,争锋相对。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安锦颜的话句句扎在楚凝襄的心窝子,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当年的事实的确如此。

现在再联想一下,不难发现,安氏耿的宦途顺畅,是因为嫁给他之后,或者说,从她失身于他就已经开始了!

原来,安氏耿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把算盘打的这么响亮了!

“母亲,你觉得这鼓的声音如何?”安锦颜从雨儿手上接过鼓,轻重缓急的敲打。

楚凝襄疑惑的看着她:“甚好。”

“母亲喜欢就好,这鼓和扇子,我就送给你了,”安锦颜站起身,轻移莲步走到楚凝襄面前,把扇子放到她的手上:“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扇子的手柄是剔取主心骨,善面取得皮子,画是我亲手所绣。”

楚凝襄接过扇子,一股熟悉的气息传达到手心,下意识的紧紧握住。

“既然母亲喜欢,女儿就走了。”安锦颜笑着拍拍楚凝襄的手,走到门口,她回到过头:“忘了告诉你,这是活生生的人皮所制成的扇子。”

楚凝襄吓得惊叫一声,扇子也被吓得掉落。

“那是舅舅的骨头和皮子制成的,他不肯配合,只有心脏那出的皮子能用,勉强制成这么好看的扇子和骨,”

安锦颜回头一笑:“哦,对了,这是舅舅身上最后骨头和皮子了,母亲可千万别摔碎了,若是还要,我也没有了呢,骨头可是最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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