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雨馨家里出来华平阳一直没说话,一段路后,叶芝芝实在忍不住了,便问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华平阳憨笑了一下道:“我在想,为什么会有人对陈主席那么一个可爱的人下手。”

“下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跟我说,她的耳朵是被。”叶芝芝大吃一惊,不过,想起陈雨馨所在的家族,她又释然。

大家大族,豪门世家里人情似纸,亲情如水,利益所在,父子兄弟拔刀相向的事从来不缺。自己所在的叶家,不也是分成了几派,大把人对她这个公司总裁微词甚多吗。

陈雨馨所在的家族,要比自叶家复杂得多,而且她也比自己聪明得多,最关键是,她是她们家族里当家人最疼的一个。聪明,家主最疼,这两点足可以给她招灾惹难。

在豪门深宅里,你太聪明,你太招话事人喜欢,不管你是男是女,不管你有没有野心,都肯定会遭其它一些人妒忌。嫉妒之下,什么事都有发生的可能。

难道陈雨馨。

“是的,有人动手脚,说白了,是有人下毒。”华平阳十分肯定的说。

“你你不是说,是因为使用了大剂量的抗生素而。”叶芝芝看着他说。

“那也没错,确是原因之一。她的身体里还有一种叫红鹤草的毒素。红鹤草就是公园里常常用来做绿花的红鹤芋的变种。红鹤芋本身就有毒,它的亚种红鹤草毒性就更强,虽是如此,单品的毒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红鹤草的花粉无色无味,如果它和一种四瓣菊的假菊花混合的话,可以使人失聪、失声、失明。”华平阳缓缓说道。

叶芝芝聪明过人,脑子里转了几下便明白了其中一个关键,她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说,超量使用抗生素让她的听力受损后,有人再下毒让她直接致聋,以后还会失明,变成哑巴?”

“对,抗生素超量影响了听力视力,随着时间推易,可以慢慢恢复一点点。但是,如果用红鹤草和四瓣菊之毒致三失的话,如果在切底三失前不解毒的话,那是不可能自动恢复的。”华平阳道。

叶芝芝打了一个寒战,太可怕了太可恶了,这些人真歹毒,怎么可以这样对付一个没有野心的女人呢,难道她聪明也是错?难道她受家长疼爱也不应该?

“好毒的心肠,好缜密的诡计。”她深吸一口气说,“行好,雨馨遇到了你,你一定有办法帮她解毒的是不是?”

“我当然可以解毒,但是,你想过没,下毒的会是什么人?如果下毒的人发现我在帮她解毒,会怎样对我?陈小姐的耳朵出现问题这么久了,她一定已找过无数医生去医治,这么多医生里面一定有医术不错的中医,那么就一定有人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可为什么一直没人告诉她呢?”他凝声说道。

华平阳不是怕事的人,但是,对方既然能想出这么隐蔽的办法下毒,用脚趾也想得明白,他们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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