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铃儿便备了好些早膳,吃完又请了欧阳大夫来给苏凝把脉。

欧阳容与把完脉,便点着头欣慰道:“恭喜小姐,小姐身体没什么大碍,一切都好。”

“真是太好了!”铃儿憋了的一口长气准备松了,甚是激动:“小姐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苏凝心底也高兴了,连柔声与欧阳大夫道谢:“谢谢欧阳大夫了,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欧阳容与一边收拾着医箱一边道着:“小姐客气了,我是大夫,行医治人是我职责所在,病人恢复健康,我们为医者也很高兴。”

苏凝微垂了眸:“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欧阳大夫,我能生龙活虎的坐在这也是托欧阳大夫的福,欧阳大夫你若再谦虚,可是瞧不起苏凝了?不屑苏凝一句道谢了?”

虽然她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坚定。

欧阳容与连摇头:“苏小姐这说的哪里话?我也不过做了一个医者该做的事,何况小姐身体状况竟恢复如此神速且安好的的确确是奇迹,我都怀疑小姐吃了什么神药。”

闻言苏凝一顿,突然侧首望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丹青,桌上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抠着桌面,她想起那女鬼自床底下拉出来的一大麻袋药物

欧阳容与望了望她,提声疑问:“苏小姐你怎么了?”

“嗯?”苏凝连回了神,颇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什么事,突然出神了,欧阳大夫,实在抱歉。”

他理解一笑,然后抬首也望上了墙上那副丹青,苏凝好奇的望了他一眼,发现他一双眼睛是淡淡的灰眸,正十分认真的盯着丹青瞧。

“欧阳大夫?你瞧我们这画瞧得这么认真,瞧出什么来了?”铃儿在旁戏笑出声。

欧阳容与收回视线,望着铃儿轻笑了一声:“见笑了铃儿姑娘,我并不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瞧这幅丹青画得绝好忍不住多瞧了几眼,还望小姐见谅。”

苏凝摇头表示并无碍,除却画里藏着个女鬼,不能否认那的确是幅好画。

铃儿倒是惊奇又道:“原来欧阳大夫不仅懂医,还懂画呢?”

“铃儿姑娘见笑了,这也只是我的余后喜好,有幸看过几幅佳画而已淡不上懂。”他生得眉眼清秀,说起话来也是极为谦和。

苏凝瞧着那副丹青,脑海中浮现出女鬼的身影,眨了眨眼睛问:“欧阳大夫可看出什么了?”

欧阳容与起身行到那丹青下,仰头望得眼里一片流光溢彩,他瞧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这幅丹青上描的女子栩栩如生,多看几眼便觉得她似要从画上走下来,那翠竹叶惟妙惟肖,整幅丹青虽为简单,但而今有这种丹青妙手的的国画大师是张春明大师,还有早几年的顾之恒公子。”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画风也像张春明,张春明大师甚少描女画像,他至今描得女画像也不过五来幅,想来就是那位擅喜描女画像的顾之恒公子了。”

顾之恒?

“张春明为国画大师苏凝晓得一二。”她又好奇问:“顾之恒是何人?”

欧阳容与侧首神色颇为古怪的望着苏凝:“苏小姐不知道吗?”

苏凝如实摇了摇头:“确确实实未曾听到过。”

欧阳容与想了一下,理解道:“小姐久居内院,又来长安不久也难怪了。”

“欧阳大夫,你倒是说呀!那位顾之恒是何人啊?很厉害吗?我便知道张春明大师最厉害了,他比张春明大师还厉害吗?”铃儿问道,听着这欧阳大夫迟迟不说她都快着急死了。

欧阳容与轻笑了一下:“铃儿姑娘稍安勿躁,我这就与你说,这顾之恒自没有张春明大师厉害,也没有张春明大师有名,不过张春明年轻的时候没有顾之恒作的好,顾之恒十三岁便描画如生,最擅描人像,他一生描的女画像共二十来幅皆为珍品,一幅抵万金甚难求,我也只见过一次珍品,与苏小姐这墙上的丹青所描有些相似才大胆猜测。”

铃儿吃惊:“如此说来也是好生厉害了,若为真品小姐,我们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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