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宏武馆。

林远手臂缠满绷带,躺在床上,他的脸上满是绝望,手臂被废,已然宣告了他的习武生涯的结束。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一名风尘仆仆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弟子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刚从监狱出来的,以前也是很普通的经历。”林远摇头,几天来他虽然也有让人去查,却查不到什么像样的信息。

见到来人,林远挣扎起身,激动地叫了声“师父”。

原来中年人便是“天宏武馆”馆主单宏。

“躺着吧!刚回来听到你出事,便赶来了。”

单宏开口,声音隐有怒气:“这是谁干的!”

“方泽!”林远回道。

“他是谁?出自什么人门下?”单宏思索了一下认识的武者,并没有这个人,问道。

林远摇遥头:“不知道,是王洪德的儿子来找师父帮忙,我本以为是个刚出狱的混混,应该不碍事,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了!”

王洪德捋了捋胡须,声音忽地变轻:“单兄的意思是送到那里去?”

单宏听到是自己老朋友的儿子,皱了皱眉,说道:“把具体的情况跟我说下!”

听着林远的描述,单宏眉头越皱越紧:“你说你撑不过他一招?”

“对,不过一招,我就败了!”林远心中苦涩,自己习武多年,竟被一个毛头小子一招打败,除了强烈的挫败感外,更有无尽的不甘。

单宏在屋里来回走动,边走口中边说着:“你习武十载,是我目前最出色的弟子,我一招虽说能拿下你,但也得出其不意,这个人究竟什么来头?”

“弟子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刚从监狱出来的,以前也是很普通的经历。”林远摇头,几天来他虽然也有让人去查,却查不到什么像样的信息。

单宏停下:“这就奇了,普通人怎么可能能一招打败一个后天四层的武者?”

“对了,听王洪恩说他好像跟徐青山有些瓜葛,至于什么关系就不清楚!”林远突然想起,开口道。

说完,王洪德转身离开,却没看到自家二儿子一脸极度的愤慨,而一旁的管家老黄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眼睛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青山!”

单宏脸色一正:“是他!怪不得!”

林远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师父。

单宏摇摇头:“看来这场子不好找啊!徐青山本人不是善茬,而且身手不凡,比起师父来不遑多让,最重要的是他人脉甚广,是师父不能比拟的。”

林远震惊:“那王洪恩还敢去招惹跟他有关的人?”

王洪恩正瑟瑟发抖着跪在一名神色严厉的中年人跟前。

单宏思索了一番:“我先去找王洪德聊聊,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先养伤,放心,你的伤我会想办法!”

林远一脸感动,哽咽道:“师父!”

单宏摆摆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武者必须恪守这个道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早已把你当亲儿子对待,不会因一时失败就放弃你的,好好休息吧!”

“是,师父!”

单宏转身离去,临走时望向林远的目光奇异,像是疼惜,亦像怜悯。

“弟子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刚从监狱出来的,以前也是很普通的经历。”林远摇头,几天来他虽然也有让人去查,却查不到什么像样的信息。

……

王家祖宅。

王洪恩正瑟瑟发抖着跪在一名神色严厉的中年人跟前。

中年人身材瘦削,尖脸鹰鼻,下巴留着一小撮胡须,带着一副黑色无边眼镜,看起来严厉而危险。

他正是王洪恩的父亲,王洪德。

“哦,又要钱了?”王洪德冷冷道。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王洪德的声音有些阴沉,沉中带着尖锐。

王洪恩冷汗从额上滴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洪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开口说道:“平常教了你多少次了,打蛇要打死,但不能自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去找人麻烦?还整出那种无聊的手段去泡妞?你真是丢尽我的老脸!”

“爸,我错了!”王洪恩低头,嘴唇发白,两手攥紧。

“还不服气吗!若不是我舍了这张老脸去求姒山鸣那老石头,你一个教唆杀人是免不了的,至少要蹲5年。”

王洪恩不服:“他什么来头?您也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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