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宋莺音,两人各自回家。

江九黎头一次觉得休息日这样煎熬。

坐也不安,站也失魂。

林慕辞只是儒雅的教书先生,而傅其琛是阴险狡诈、仗势欺人

找出国文课本上所有的贬义词来形容此人都不为过。

“江九黎,给我出来。”顾舒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接着门被一脚踢开,顾舒乐叉腰站在外面,脸上仿佛写了卷土重来四个字。

“怎么?”江九黎并没有耐心和她纠缠,连虚情假意也不愿装了。

只见顾舒乐阔步上前,疾言厉色道:“你竟敢欺负我的好姐妹!”

江九黎笑道:“舒乐妹妹,这话怎么说,我从来只教训听不懂人话的畜牲,莫非你好姐妹是猫儿狗儿的不成?”

“你他妈真有病,张若水你也敢得罪!”

顾舒乐手把桌子一拍,作势就要打她。

江九黎不慌不忙,“听上去似乎是舒乐妹妹在张若水跟前儿不得意,找我撒气来了。”

顾舒乐发愣,“左不过误以为我跟你是一伙儿的罢了,解释清楚便和好如初,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江九黎哦了一声,“你以前脖子上绕了一串珍珠,舅舅说你稀罕着呢,今儿怎么舍得摘下了?”

被说中心思,顾舒乐缩了缩空荡荡的脖颈,气呼呼道:“你我二人撇清关系,立刻马上!”

“张若水为这点小事就怀疑你,还夺了你心爱的项链,恐怕也不是头一回,你们这姐妹情未免太不堪一击了。”

“她只是借用。”顾舒乐的气焰明显弱了三三分。

江九黎挑拨道:“张若水家底厚实,凭什么借用你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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