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的眼角余光扫过旁边的雪琼和雪飞,顿时心下了然。于是笑微微对陈小公子说道:“不知令兄现在何处?”

陈小公子皱皱眉头:“你这女娃是不是有病,我大哥自然在前厅拜天地、敬酒。”

雪晴摇了摇头:“我问的不是你大哥,是你另外一位兄长。”

陈小公子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起来:“你问那个冰块作甚,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

就是他!雪晴一笑,对上旁边神色明显惊慌起来的唐氏与周妈妈:“我记错了,今日在花园为我指路的不是陈小公子,乃是陈二公子,还请让陈二公子出来帮我做一下证明。”

唐氏随口搪塞道:“你以为陈府的公子是你家的奴仆不成,想使唤谁就使唤谁的?我看你就是狡辩,想拖延时间。罢了,你既不承认,我也不好逼迫你,只回头让金家派人去送聘礼也就是了。”

新芽见她想搅浑了水,将脏水往自己小姐身上泼,还想让小姐嫁给那个吊儿郎当的金公子,顿时急了眼:“你为什么不敢让陈二公子出来作证?莫不是做贼心虚了?”

唐氏正待反驳,却听回廊上一个清凉的男声传来:“不知这位姑娘找我何事?”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回廊尽头站着一个长身而立的少年,看他形容,与陈小公子一般无二,只是身上衣衫不同,一个着青一个着红。众人中也有听闻陈府有一对双生子的,也有不知道的,如今看到这般情景,一并的都知道了。只是素日里随陈夫人金氏出门会客的只有一个,却不知是哪一个?

那陈二公子见众人都只顾看他,并无人作声,便转身打算走。

雪晴忙扯扯新芽的衣袖子,新芽如梦初醒,叫道:“公子,是婢子想找公子为我家小姐做个证。”

陈二公子看过来,开口道:“做什么证?”

新芽道:“这位陈夫人诬陷我家小姐与金公子在花园私会,还请陈二公子您做个证明,证证明您当时也在场,他们并非私会,只是偶然遇见。”

陈二公子仿佛这时才想起来,点点头道:“我确实曾在后花园碰见你们,问路的那个就是你们吧?”

新芽欢喜地点头:“不错,多谢公子为我们指路,更多谢公子帮我们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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