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棺内的一份竹简,花沐沐嘴角无声的一抿,唇瓣弯得似笑非笑。
尤其是那双紫眸温柔似水,仿佛在看着一位久别多年的朋友,清笑纯容。
如葱的素手轻轻抚摸着竹简上每一笔每一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边上的李文艺侧眸,睨了花沐沐一眼,有些痴,笑道:“怎么了?是不是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他一笑,善意的劝道:“或许是巧合吧!虽然两位教授都说这里面写的宣王妃也叫花沐沐,不过不是都已经成历史了嘛,就别多想了。”
“恩,知道,谢谢文艺哥哥。”
她咯咯的笑着,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的笑是那么的辛苦。
辛苦的急切想知道这竹简里面到底讲的是什么,又急切的想明白为何这些会孤寂的独放在此处?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叫花沐沐,怎么会和竹简上的王妃同名同性?又怎么会与那位金衣皇后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切会是巧合吗?
还有那一尊男性龙袍尸骨,自己为何会伤心的落下那滴青泪?
这些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想马上回去破解开里面的秘密。
张明明心虚的也帮着李文艺左弄弄右理理,才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也是,人的自欺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可以骗过任何一个人,却永远欺不了自己的那颗心。
当一件又一件已经不能分辨颜色的腐衣,划过自己的眼睑,花沐沐还是会眼眶湿润,鼻尖的酸意,刺激着她大脑的每一根沉睡的神经。
正在这个时候,张明明在红玛金锁的首饰堆里,取出一支发簪:两朵白色闭合的梨花骨,静静的站在一根普通的银簪上,仿佛在等着有缘人唤醒它一般,如沉睡的孩童,是那么的安静又神圣。
“我试试。”
她突兀出口,又接过张明明把玩着的簪子,往马尾的玫红秀发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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