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小姑娘,若是放在过去,我肯定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但是今晚,你任何要求我都不会答应。”

李贵话落,手掌一松,言承天像个断了线的风筝坠下高墙。

“爷爷,爷爷……”

眼泪夺眶而出,几步冲到墙边向下看去,哪还有爷爷的影子,明明看到他掉下去了,怎么没人,所以哭声戛然而。

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指的李贵,正要倾听一下言楠烬美妙的哭声,可突如其来的安静是怎么回事?

这感觉就像,正在听一曲期待已久的曲子,正高潮的时候突然弦断了,这种感受你们能懂吗?

匆忙赶至墙边,不可置信,明明已经废了武功,怎么会没人?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明明必死的局,他不可能活,他……”

话未说尽,脖子已经被一只如钳子般的手抓住,这种窒息感让他想起当年父母惨死的场景,一样的恐怖。

“我言家寨何时得罪过你,李师爷?”

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挤出来的,言楠烬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李贵。

李贵不甘心仇人没死自己反倒被人钳制,说话也不会多好听。

“岂止是得罪,我与你们是家仇,杀父弑母之仇,岂能不恨。”

李贵的话让言楠烬没话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替我向你的家人问好,若再来一次,我想爷爷会斩草除根。”

李贵嗤笑,“罢了罢了,毁了言家寨,我死也要值了。不过,除了报家仇,我可是奉了钦差大人的命令行事的,你可以好好问问他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到墨桦生抱着言承天上来了,听说他们两个关系不错,既然杀不了老的,让小的不好过,似乎也不亏。

“奉谁的命?”言楠烬一听还有这事,手上使劲,意图逼迫李贵就范。

“小心!”墨桦生看到一个人举刀要砍言楠烬出声提醒。

言楠烬听到声音,转头也看到一把长刀照着她她的胳膊就砍,不得已只能松手,就转身的空档,李贵已经被人救走了。

“你没事吧!”墨桦生手里还有伤重的言承天,不能及时救援,只能出声问一句。

看了看远去的李贵,想追身后却想起墨桦生的声音,回头想说自己没事,却看见爷爷正一脸关切的望着她。

“爷爷?”

墨桦生将言承天靠墙放下,自己也在一旁扶着,让他有个支撑,不至于坐不住。

“……烬儿,爷爷还以为要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想来老天也是可怜我,掉下去的时候让这位郎君救下了我,还能留口气与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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