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人抖抖鸡皮疙瘩,这姑娘处理小三方式够狠,可以用作教科书式参考了。

“我不去!”

江长雪轻轻摇头,人吃了教训才会学乖,“把人按住!”拧开硫酸盖子,“你说硫酸从头浇下来会是怎样精彩!”

王思涵结巴半天的嘴接不上话。

“最后一次,滚,还是我动手。”

躲是躲不过了,王思涵脚步蹒跚走到满是硫酸的地面,屈辱跪倒,肌肤刚接触那片硫酸区域猛的蹦起来,“啊啊啊”刺骨的疼袭来只能嘶哑惨叫。

江长雪吹吹指甲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带着慵懒的笑意,仿佛在百无聊赖看喜剧表演。

每当王思涵欲要起来,简先生一脚踩蚂蚁似的死命碾下去。

“对女士要温柔,让她自己滚,我说什么时候起来再起来。”这道听起来柔美如山间泉水的嗓音,此刻却如一股阴凉的寒风挂在众人心上。

腐肉的气息飘到空气中,不少人脸色剧烈变了变,关窗或离开。

她要把王思涵的尊荣,骨气,傲骨统统剔除,不过是趁母亲怀孕爬床的妖艳货,卖了值几个钱?倒贴的下贱东西给了脸就敢往上爬。

今天她就是当着媒体的面弄死这贱货,谁敢质问!

江长雪小指狠狠戳中点心,“感觉如何?滚一圈我看看。”厌恶甩开指甲上的点心残渣。

王思涵双眼麻木翻身,可后背上的肉早已和北油路融在一起,没能动作,嗜骨的撕裂疼痛袭来,像是有人把她的肉活生生刮掉一块。

这一折腾身后流出大量鲜红血液,顺坡往下成一道血色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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