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琴笙的头上一群小鸟乱转着,要是爷爷不耳聋,那她刚才说的话,不是被爷爷都听见了?
她看着爷爷平时不惜字如金,别人说半天,也换不来他几个字,她还以为爷爷耳背听不清楚呢!
她堪堪地扯着唇,那笑比哭还难看,“爷爷,内个什么,内个我刚才啊,刚才是说,要是爷爷气死了,我可陪不了小姑这么好的爸爸!”
显然她说辞没有挽救她。
琴泽翻翻出一记大白眼给自己的孙女,“你爷爷我既没有老年痴呆也没健忘症!”
说她生不出他这么大的儿子给小姑当爸爸,简直是把一家人都骂成她孙子!有这样的孙女,他也是醉了。
琴笙只差要撞墙了,这是不原谅她的节奏吗?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稳重的爷爷翻白眼,估计是要被她气背过气去的节奏。
显然说什么都白费了,索性不说了!
她也不管家里有什么规矩,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双脚搭在茶几上。
“是我的说的,你想怎么办吧?先说好,那个什么修女学校我不去,别想让我离开国,你们要是赶我走就快点,我还不想在这里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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