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季家,陈氏正在让裁缝赶制衣服给自己的女儿,还有苏染。
虽然她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季昀吩咐下来的事,她又不敢不听。季昀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温和,发起脾气来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她不想让他们夫妻的感情再雪上加霜。
她不敢在质量上做文章,只得在花纹上做手脚,自己女儿的喜服是凤纹,苏染的却是山雀。在颜色上苏染的衣服也比季无虑的衣服颜色要淡很多。
头饰上苏染的也要少很多,而且样式也很粗笨,季无虑的头饰却精美而贵重。
陈氏觉得自己能给苏染准备嫁妆就不错了,她应该感激自己,而不是挑三捡四。
她把自己一些老旧的不喜欢的首饰都给了苏染做陪嫁。把季无虑的一些穿过两次的旧衣服也收拾起来给她装进了嫁妆箱里,反正她们两个的身材都差不多。
对苏染当众揭穿自己一事,她一直耿耿于怀,而且她又抢走了自己最得力的丫头,她在气愤之余,了解到有一种药粉撒在箱子里,穿上衣服的人就会浑身起疹子,骚痒难忍,她立即让人买了一些药粉撒在了衣箱里和衣服上,这才解气。
苏染从前院离开的那天以后,就跟流苏和红痕一起住在后院。这期间她一直戴孝守丧吃素,尽一个女儿所能做的一切来安慰刘氏在天之灵,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母女一场,她没能帮她洗雪冤屈,也觉得对不起她。
就在婚礼还差两天举行的时候,皇宫里出了件大事,皇上新添的小皇子不知怎么了,整日整夜哭闹不止,谁哄也不行,他的嗓子都哭哑了,可还是不停地哭,奶也不吃,身体越来越虚弱,哭声也越来越弱,眼看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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