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

云缺与秃鹜二人战在一起,又过了十几招,渐渐地云缺开始占起上风,眼看着就要击败秃鹜。

就在此刻,那原本现在一旁观战的夜枭,忽然纵身飞起,一剑刺向正在与秃鹜过招的云缺。

这一剑迅猛无比,又十分精准,似乎做了许久的准备,就在等这一刻的来临,剑光清冷,剑身修长无瑕,正中云缺的腹部而来。

“小心!”

看到这一幕,站在另一边的燕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大声地向云缺示警,他实力低微,无法像云缺拦下杀他那一剑一样,去拦下这杀云缺之剑。

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云缺虽然看到了夜枭这一剑,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去躲避,因为与他交手的秃鹜,仿佛跟夜枭商量好了一般,出手更加凶猛,刀刀如风,雨滴一般落下,让本来处于上风的云缺压力大增,不得不全力应对,如此一来,根本毫无闲暇去管夜枭的夺命一剑。

刺啦!

一声长剑划破衣衫的声音响起,夜枭这一剑并没有刺中云缺,而是被云缺一个踉跄躲过,只是堪堪划破了云缺的衣服。

“你该死!”

看到这一幕,出剑的夜枭有些愤怒地看向一旁的燕池,眼神中透露出瘆人的杀意。

原来是燕池见云缺无法躲避夜枭这一剑,情急之下,计上心来,伸手扯下腰间悬着的银算盘,一把打向云缺,慌忙之下,云缺根本没想到燕池竟然会攻击他,根本毫无防备,一下子被银算盘打中飞了出去。

而正在步步紧逼云缺的秃鹜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一瞬的楞神,云缺没想到燕池会攻击他,秃鹜就更加没想到,一时有些诧异,刀势缓了一下。

而被银算盘打飞的云缺,也正好避开了夜枭这夺命一剑,真可谓是无巧不成书,燕池这一击也算得上是弄拙成巧,救下了云缺。

“咳咳!燕兄你这一算盘可是有些重啊!”

被银算盘打飞的云缺连退几步,踏步稳住身形,捂着肚子咳嗽了两声苦笑道。

“嘿嘿!一时情急,有些用力过头了,勿怪,勿怪。”

被夜枭充满杀意的目光盯着的燕池,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开口解释道。

他当时只想着如何救下云缺,拿着算盘也没多想,莽足了力气,一下子就掷了出去,哪里会在意用的力气大不大。

“你……你真该死!”

举着刀有些错愕的站在一旁的秃鹜,看着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的云缺,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被燕池耍了个团团转,不由得一脸狰狞地看向燕池。

秃鹜现在感觉杀云缺这件事可以放一放,但这个燕池必须死!不死不足以洗刷他的耻辱,他秃鹜好歹也是魔道上赫赫有名的黑发秃鹜,今天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那他秃鹜还有何颜面在道上混,岂不成了道上的笑话。

更令他感到愤怒的是,这件事还是当着夜枭的面发生的,在宗内他跟夜枭一直不和,互相贬低,今天燕池让他在夜枭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他又岂能让燕池活着。

想到这里,秃鹜便丢下云缺不再管,一个纵身扑向燕池,因为愤怒,在他手中的长刀狠狠地划过空气,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好像利刃划在骨头上发出声音一样,瘆人至极。

“夜枭你给我让开,他是我的。”

飞扑向燕池的秃鹜看到一旁的夜枭也是提剑冲向燕池,不由得大声喊叫,好像猛兽在宣示自己的猎物主权一样。

听到秃鹜有些尖利的声音,夜枭去势不减,仿佛没听到秃鹜的大叫一样,仍然提剑冲向燕池。

秃鹜被燕池耍了,他夜枭不也是一样,并且更加令夜枭感到耻辱,想他夜枭杀人无数,剑下从未幸免之徒,而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失误,先是被云缺拦下杀燕池的致命之剑,又被燕池拦下刺向云缺的夺命之剑。

这两人好像跟他杠上了一般,让他出剑屡屡受阻,这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想把云缺二人碎尸万段。

对于云缺他一时奈何不了他,但是燕池就不同了,他还是有把握快速击杀掉的。

比失败更难以忍受的是屈辱,他绝不能,也绝不会让云缺二人活下来,而杀死燕池就将是洗刷耻辱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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