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的瞳孔微不可见的收缩了下,然后问:“你刚刚说什么?”

也语气平静和缓,像是以往跟她讨论天气一般平常,却隐隐蕴含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他素来不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人,但是顾晚舟是跟他长时间亲密接触的人,所以对他的情绪感知,远比其他人敏感多了。

她想,如果自己真的把刚刚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盛煜真的会杀了她,甚至,会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但凡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纵容一个女人如此诅咒自己的生母。

况且,他们力量相差悬殊,她对于他而言,卑微如一只蝼蚁。

可是,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顾晚舟却依然往危险的边缘迈进一步,一字一顿,将自己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如果有天,你妈死了,我倒是可以吃你一杯喜酒!”

盛煜听了,不怒反笑:“我妈不会死,但是,你会被你自己给作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狂,这么作,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让他想宠着她惯着她,都没有办法去宠去惯。

挂在床头输液架上的塑胶输液管,被盛煜一把扯下来,狠狠捆在顾晚舟的双手手腕上。他将她挂在洗手间的浴霸上,一把撕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袍。

盛煜捞起她的一条腿,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任何前戏,毫无预兆的冲进她的身体。

剧痛,让顾晚舟厚重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痛呼。只是这痛呼声才发出一半,立刻被盛煜生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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