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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我汗。
毫不夸张的说,我们班级能够拉低平均分的骨干力量几乎都倾巢出动了。
“你们来这么早?”苏紫坐在了廖斌对面。
廖金刚抓抓头,显得腼腆,“是啊,我家离得近。”
狗屁。
城南到城北,近么?
我忽然嗅到了一丝满是春意的芬芳,后知后觉的感觉这一男对一女的座位排序真有那么点微妙的感觉。
如果再把桌布变成粉红色,桌面摆的不是练习册,而是一水的玫瑰花,那一定很像婚恋网策划的某种神秘仪式。
大龄青年们管那个仪式叫相亲。
“咱们今天是数学还是英语?”石小可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个眼镜戴上。
宋博学想了下,提议,“要不就数学吧,好像除了道长和我,大家数学都挺惨目忍睹的。”
情商低,真是他的自带标签。
我们集体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跟着翻开了练习册。
“那今天咱们就做三张卷子吧,然后对答案。”崔道长看了一眼对面的翠花,“有不会的可以随时沟通。”
翠花一改往日快嘴的作风,点点头。
开荒的过程,有那么点儿无聊,作为平时在课堂上都开小差的人来说,离开了那种压迫感,没理由不散慢。更何况大家在一起引发的磁场,很快就冲淡了干劲儿,石小可的呼声已经响彻了半个钟头了。
我忙活着卷子,实在不会的地方都用荧光笔划重点,结果发现,知识点简直匮乏的可怜。
叹了口气,我晃了晃脖子,瞥见窗边居然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坐在窗边。
那不是那个大瘟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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