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暗。

来自南宫世家的南宫昕薇和五行门的高手樊浪,自浪涛岛回来后,往西而行,踏上归途。

途中路过盐湖城

这时不知为何城门未开,但当然难不倒高来高去的武林人物,不知如何,两人均想急于离城,好尽速返回南宫阁去,而樊浪从续命神医哪里求的草药此时也是要赶往西北肃地五行门。

一路去浪涛岛的途中可谓是有惊无险,其实他们也是明白着没有了败月剑谁还会去找他们,没有了败月剑就算有拜月剑法也是形同虚设,毫无妙处。就如同是葡萄美酒月光杯,少其一则不美。

况且樊浪身子带着隐患,难不成还要犯病死于他人之手。那日杀了平武门的格阳图元的二弟子后,身为格阳图元接班人的萧同仁前去夺取败月剑边报仇,奈何跑出个崇赤来,力战三百回合后,萧同仁内力尽失惨败而归,从此平武门的江湖行径略有减少,不然又是一阵恐慌不堪。

樊浪望向南宫昕薇,欣赏着令他百看不厌的侧脸轮廓,淡淡笑道:“昕薇!知道吗?自从我被选为五行门下一任掌门后,心情从未有过似这刻的轻松写意,可是如今我的败月剑早已被夺去,我虽无悲痛和颓丧,但是想到我该如何面对我的师父的时候我是不是要紧张起来呢!”

南宫昕薇别过头来,爱怜地看了樊浪一眼,柔声道:“浪哥你的本质实是爱文轻武,兼且你对生命有比常人更火热的爱恋,所以心底一直抗拒着门中的长老们加于你身上的责任,之前既已对上了邪仙教、平武门中的崇赤、萧同仁这样的高手,虽没有胜算,但总算有了交代,故心情轻松,我一点也不觉奇怪。”

樊浪拉起南宫昕薇的手,送到唇边深深一吻,叹道:“有一个这样了解我的贤妻,我樊浪对上天已再无所求。”

南宫昕薇轻轻一叹,却没有说话。

樊浪大奇道:“为何离开浪涛岛后,南宫昕薇容颜毫不开展?”

南宫昕薇望往在面前延展的官道

道,两旁树木森森,想来在太阳高挂时,这条路亦必然非常阴凉舒服,低声道:“我有点担心,担心能否回得到家中见到我的父亲。”

樊浪向来信服南宫昕薇的才智,闻言一震,皱盾一想道:“昕薇是否怕平武门的人会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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