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泛着幽暗色的银针一如尖锐的利刺直逼上官蓉月面门时,一道翠绿的影悄然而至,在危急时分拨开了大半的致命暗器,搅乱了男人歹毒的阴谋。
“臭丫头!”明骓疾退两步,看着自面前一晃而过的玉笛,收回了伸长的烟管,一双眼睛像要把人撕裂般,狠狠盯着突然插手的乞丐:“敢坏老夫的事儿,找死”
不好!单灵夕蹙眉看着上官蓉月痛苦的捂着左胳膊,原本红润的脸颊瞬间苍白失色,料想是因为那些染了毒的细针并没有全数避开,已入皮肉,只是不知针上的毒又是哪一种。
“明骓,你要杀我?”上官蓉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丈夫脸上的阴狠表情,脚下踉跄了一步。刚才的一击,男人分明是下了狠手,存心要置她于死地,如若不是旁边的小姑娘眼明手快,现下的自己怕早已被射成了筛子。
心狠手毒的人连反驳都懒有一句,他看着妻子脸上痛苦的表情,扬唇讥笑:“可惜啊!你的命真硬。”竟丝毫不见愧疚伤心。
“为什么?”翼族长老双眼绯红,举剑便要向那人刺去,只是瞳仁里模糊幻影一片,剑锋去势疲软且失了准头。
单灵夕执笛阻住了她的动作,对身旁精通药理的女子道:“梵心,上官长老中了毒,不能运气用功,你先带她走。”
梵心上前扶住身形不稳、步履趔趄的女人,冲她点了点头:“好!”
“走?”明骓说:“除了死人,今天谁也别想走出去!”而后在原地站定,用手优哉游哉地转着烟管,生生堵死了茅屋的门。
前时在一番打斗中扭伤了脚的人眼见干掉了莫飞羽之后,原本大好的局势此刻又生了变数,心中不免着急,但面上仍是一派淡定从容:“明长老!”她嘻嘻笑着,一边耍玩着手中的玉笛,一边同阴狠无情的男人周旋:“你一心为自己的女儿谋个好归宿,原本无可厚非。但是,你真的确定明月入主大婆逻紫塬宫后,时定尘会礼遇北州癸族,而不是像对待仙门百家一样,一网打尽?”
明骓握拳的手一紧,阴鸷的眼微微眯起,隐有发作之兆。
“明姑娘与凤顾源感情颇深,这出嫁的路走得哭哭啼啼,若在大婚喜宴上她仍旧这般闹腾,或是婚后倔强不从,逆了广圣真君的颜面,你们这秦晋之好结下的究竟是善缘,还是孽缘?您说,到那时候,广圣王还会不会开开心心的尊您一声老丈人&39;&39;&39;&39;?”单灵夕浅笑嫣嫣的说着,似陈述一件平常小事般淡定从容。
明月哭了这一路,着实让明骓头痛不已,他也一直在筹谋如何安抚女儿的情绪,只是苦思无果。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