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阎被摸着不敢摇头,便小声说道,“习惯的,什么都不缺,这里很好。”

心里却想着她前面说的那四个字,他昨晚查了下房间的电脑,知道了严络言是谁,那是严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也是苏纪的未婚夫。

他的心脏又痛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她说她不放心自己,这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她眼里,自己比严络言更重要?

他这么想着,心里虽然不信,可还是很开心,他已经感觉到心脏处填满了满满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抬头,撞入了苏纪那平淡宁静的目光中。

一刹那,如同一盆凉水泼向了寒冬里唯一的一把火,他慌乱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怕看到那平静如水的眸。

他竟然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比那个高贵的集团公子还要重要?

他怎么这么恬不知耻,他这么卑贱,这么命煞,竟然妄图与那人攀比得到她的宠爱!

安子阎放下手中的饭,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我吃饱了”,便快步走向二楼,哪怕小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都不敢停下,唯恐一停,她便能看到落魄的自己。

苏纪不知道安子阎怎么了,摸了摸后脑勺也就任由他去了,她还得继续一个月前的事情,如果徐诗潼不肯放弃杀死安子阎的念头,那么她就得做好苏氏集团将被严氏和童氏集团针对的准备。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得给安子阎百分百雄厚的背景,让他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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