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晴儿的婚事黄了?”

风一海家中,何氏在帮着放好了田思思跟风六郎从城里买回来的东西后,趁着田思思洗菜的功夫在旁询问。

田思思点点头,侧目看去道:“二婶你今天跟那边的人说话了?”

何氏道:“今天你们进城后,我就一直在倒腾地,并没有出去,是那葛兰跑来找我说话了。”

说到葛兰

何氏睨向蹲坐在厨房门口的大白道:“通常旁人来了,大白都会叫唤个不停,可那葛兰来,大白竟然还冲她摇尾巴!”

“那是不是说明葛氏也不是什么坏人?”田思思问的小心翼翼,毕竟葛氏跟风一汉是那样的关系,若说葛氏是好人,二婶心里会不舒坦吧?

“我瞧着她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何氏自嘲一笑,起初她也以为葛兰不是什么好人,可就这两次葛兰跟她说话的态度来看

葛兰对她倒是没什么敌意的,甚至于对她还挺尊敬的,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田思思这才回答前面何氏的问题,“奶奶跟风晚晴说的那徐员外,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头儿了,眼下那老头儿挂了,对风晚晴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何氏抿抿嘴,去灶前生火了。

田思思洗好菜,趁着何氏还没把水烧开的功夫,回房去空间里面把之前下单的种子都取了出来,也顺便取出了给风一海买的止痛药。

当然!

她在把种子跟药拿出空间的时候,已经拆掉了包装盒,换成了这个时代有的纸包。

何氏接过后,盯着手中大大小小的纸包,疑声问:“思思你分得清它们各自都是什么种子吗?”

“呃!”田思思被问的一愣,别说!她真分不清了!前面拆包的时候忘记一一注明了!

“呵呵。”

何氏抿嘴低笑了一声,随后道:“也无妨,等它们发芽了,也就能够分得清都是什么跟什么了。”

田思思僵硬的笑了笑,等到晚饭过后,倒了一杯水把止痛药送了一片到风一海面前,“爹,这是我今天从城里买回来的药,你把它喝了,今晚应该会舒服一些。”

“这药倒是做得精致!”风一海盯着手心里的药瞧了又瞧,然后丢进嘴里咬了咬,瞬间苦得皱起了眉头。

“爹,这药是合着水直接吞下去的,不能咬开,咬开就会苦了。”田思思见状一脸歉疚,怪她忘了提醒。

风一海听罢连忙猛喝了几口水。

出了风一海房间,田思思迎面撞上了一脸委屈的风六郎,“媳妇儿,我今晚当真不能回房睡?”

“不能!”田思思别开视线,应的坚定。

“那媳妇儿你夜里肚子疼,可就没人帮你揉了。”风六郎面上的表情越发的委屈。

“哼!已经不疼了!”田思思掐着嗓子,故作生气,可扭到一旁的脸上却是爬上了些些笑意,这个呆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装委屈卖萌?

“那媳妇儿你去睡觉吧,我今儿晚上在爹房里打地铺了。”

那语气、那表情

直叫田思思生出了罪恶感来!

可想着她今晚要去空间里面看好些东西,她就狠狠心直接丢下那装委屈的某人回了屋。

须臾,风一海盯着在自己屋里打地铺的风六郎,紧着眉问:“你跟思思吵架了?”

风六郎摇头。

他是不会跟自己媳妇儿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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