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子,有人急急慌慌来报,今儿回来的葡萄有五成是坏的,何三一听,忙跟着去看,一筐一筐仔仔细细看了,眉头紧锁,不是五成,至少有六成。

很快,大老爷,四老爷都得了消息,赶来一看,四老爷直接骂了出来,气的直跺脚。

这批葡萄是五老爷负责在当地采买的,这会儿子他人还在那边,货是家丁运回的,几位老爷商议了一番,酿酒离不开何三,这事儿交由大老爷处理。

晌午用饭时,何家各房都知道了此事,又是难过又是喷怒,家里才好一点点怎么就遇上这事儿,不过也明白生意场上自古如此,还好,这批货总共不算多。

旁晚时分,五老爷回来了,一听此事,羞愧难当,仔细回忆了整件事情,加上一个下午大老爷所调查的,老太爷斟酌一番,倒是有了些眉目。

“这事儿多半还是陶家做的,可能只是试探,既然咱们察觉了,应当暂时不会有动静。此事我来处理,你们不用管了,打起精神酿酒,万不能出错。”何老爷道。

“是,父亲,祖父。”几位老爷连着何三等道。

五老爷一直低着头,总觉得对不住大伙儿,大老爷拍了拍五老爷,余下几位老爷也道日后小心便是。

何老爷见了颇为欣慰,兄弟和睦,这个家迟早要立起来的。

“老五,经此一事,也有了教训,不过不必念念不放,陶家既然成心要害咱家,你这里下不了手,总会找到别处,幸而发现地早,若是在酿酒中出了问题,那才是大麻烦。”何老爷道。

“是,父亲。”五老爷见兄长和父亲非但没有怪他,还好言安慰,他又是自责又是感动,做起事来自是万分谨慎。

众人散去后,何老爷陷入了沉思,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常有的事儿,可陶家针对的从来都只是何家,何家被陷害一事,他就隐隐猜到了根源,只是觉得这么悠远的事儿,况都几辈人了。

翌日用过早饭,何老爷出了门,他径直去了陶府,见了陶府的主事人,一个时辰后,他出了陶府,面色并无变化。

快晌午时,回了庄子,老太太忙斟了一杯茶给他,“怎么样,老爷,事情都办妥了吗?”

“算是吧,还是要自个儿立得起,别人才不敢欺负,虽说先时陶府一直针对何府,这么多年不也被咱们化解了,抄家一事根子上还是从内里乱的。”何老爷言及此,狠狠叹了口气。

老太太知道他想到了老三,她何曾不是,生养一场,心下更多的不是怪罪,而是难过,也不知他在外过得好不好,不禁红了眼眶。

何老爷见她如此,倒没有说什么,“摆饭吧。”

老太太很快吩咐下去。

那厢,三年一次的乡试开始了,这回夏家有两名秀才应试,夏钧和夏志健,夏志健提前十日到了府城,住在了夏府。虽说三房不讨喜,不过究竟和夏志健没有过节,且日子一长,夏志安两口子现下又过得如意,本是良善之人,对他的到来也没那么排斥,每日除去正餐,茶水点心都没有落下,偶尔夏志安还会过来问候两句。

夏志健面上并无特别的感触,对夏志安和曹氏也是尊敬,看书累了,也会在府里走走。

夏钧倒是来过一次,毕竟夏志健是长辈,只是夏志健似乎并不愿和他讨论学问,夏钧察觉后便没有来了。

这厢,夏花虽说忙着酿酒,心下也惦记着今年的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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