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坐忘道人海吃了个痛快,满意的蹲在篝火旁边,伸出三个手指头:“我大概已经有三百年没有这么痛快了。”
“啥?”
罗炜四人倒没什么惊讶,毕竟知道坐忘道人太上老祖的身份,张阳惊的一蹦:“三百年?可我看你撑死了一个金丹老祖!”
“胡说!”坐忘道人一瞪眼:“谁跟你说我是金丹老祖了?云罗那丫头肯定不是,我知道了,是陈东那小调皮蛋对不对?”
张阳眨眨眼,知道这要是一个解释不好,就以这不专业的假樵夫的的能量来说,搞不好自己一脉俩金丹祖师都要喝一壶大的,忙解释道:“半个月多前吧,你知道的吧,咱们本宗来了一个青衣修士。”
“诶?你怎么会知道那个人?”坐忘道人一眯眼:“他当年离开的时候,云罗还只是个丫头片子,不可能有什么接触啊。你继续说,我看看怎么回事。”
张阳心底惊了一下,这坐忘道人看来和那青衣修士可能有什么瓜葛,还是一笔带过为妙,又继续道:“当时我在内门门口卖菜品,看到一个少年修士,浑身如同白瓷娃娃一般,温润如玉,俊美的不像是人。”
“唔,这我倒是不清楚,那天我出海驯鲨鱼去了,没赶上。”坐忘道人尴尬的挠挠脑门:“你继续。”
“嗯,是这样的。如果金丹之上是元婴。我当时认为他的水准就是元婴了。他当时身体表层有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的光芒闪烁,又好像不是,而且体表毛孔会有细致如玉雾的气息吞吐,我就把那样当作金丹以上的表现了。可看您,没有这个表现,就当您也是金丹老祖了。”张阳说完,做鹌鹑状:“和我们祖师无关,是我自己认为的。您可不要误会了祖师他们。”
坐忘道人听完,整个呆滞了,半晌:“你刚才说了什么?体表有层层叠叠光芒若隐若现?你确定?你敢再说一遍?”
张阳一脸莫名,没敢出声。
“我的个老天。”坐忘道人一抹脸,做了个托腮的动作,揉了揉腮帮子:“事情麻烦了,当年老树峰的弃徒勘破了那一层,跑回来讨公道了。”
张阳没敢出声,这不是他这个水准应该知道的事情,知道了也只能祈祷坐忘道人没当一回事。
但他想想当初自己是第一接触人,有些事情有些话不说不行,于是又张口道:“他说他只是来寻一位故人,没有恶意。”
“噢?故人?”坐忘道人眨眨眼,叹息道:“他哪里还有什么故人,唯一的老师为了护他,当年那一战一个人单挑八个魔宗金丹,激发秘术才给他取得一线生机,骨灰都洒在宗内了,若不是,哎,破事。”
“这些事,可不合适给小辈听去啊。闲云师兄。”众人眼前,云罗仙子忽然立在那里,皱眉道。
“师妹啊,麻烦你不要提我的本名好不好,很可耻的。”坐忘道人捂脸生无可恋状。
慕云罗一脸笑意:“本名父母所赐,乃是天机运转自然生成,理当受之,此乃天命,花闲云师兄。”
坐忘道人花闲云捂着脸背过身去,发出哭声:“完了,没脸见人了!”
罗炜一本正经,竭力控制嘴角。
烟如梦和季梦仙当场笑的花枝乱颤。
季梦瑶莞尔。
张阳心有戚戚焉,一个男人得了这个姓已经够悲惨了,再加上这个名,怪不得坐忘道人不爱别人提他本名。
总有一种违和感。
坐忘道人花闲云很显然为了错开话题而错开话题的错开话题说:“咳咳,那个师妹啊,那个啥,刚才其实我邀请你来呢,是想谈谈关于把张阳这小子过续到我坐忘峰的事情,你看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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