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解开衣领,拿出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日光石,不由的想起了伯邑。

他还好吗?

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受伤,还有他放下了吗?

心头千丝万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我也这么伤感了?

解下脖子上的日光石把它和月荧石放在一起的瞬间,我肯定了我的想法。

这日光石和月荧石,除了散发出来的光芒,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认真分辨,很有可能把它认错。

也许伯邑知道这东西,或许所谓的月荧石石和日光石,同为一类。

只是伯邑不在身边,我也无从追问,只能把月荧石和日光石又收了起来,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把月荧石收起的时候,用手轻轻一抹,月荧石上一点类似灰尘东西就被我一抹而去。

小小的飘渺散也想伤到我挽月,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是伯邑下的失心摄,我还要小心点,可是这个,哼!

我冷笑地放下了收起月荧石的手,既然你这么想我中毒,我挽月不配合你,岂不浪费了你的苦心。

想着想着,我便把月荧石拽在手心,继续睡去。

伯邑医人无数,可是在医治病人的时候,有时也免不了要用以毒攻毒的方法。

虽然伯邑曾要求把这些东西抹去,可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他还是把这些毒药的配方以及药粉留了下来。

毕竟江湖险恶,伯邑太过单纯,容易被人算计,虽然我不愿看着他受伤,可是我能护他一时,却不能护他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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