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次。”
温贵人颤着音 眼神左瞟右看,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康熙。
“嗯?”康熙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 他斜靠在软榻上,双手交叉放在一边。
明黄色的长袍垂下 遮住那双孔武有力的双腿 衣袍底下的腿张开,温贵人就跪在面前。
康熙略下眼 对跪着的人说了一声:“到朕腿上来。”温贵人无法,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康熙面上冷淡内里却没安好心 等她爬了一半双腿故意一抖。
温贵人吓一跳 双手急忙搂住康熙的脖子 人顺势也坐在了他身上。
“倒是很主动。”康熙垂下眼帘瞧了她一眼 点了点头表示对她的主动很是满意。
“万岁爷。”温知许扭了扭还在发酸的腰,语气带着不自然的求饶:“嫔妾的腰现在还在疼呢。”
昨晚两人在榻上胡来,康熙此时却依旧是精神百倍,可却苦了温知许了 腰酸背疼躺在榻上,动一下手指都嫌累。
“啧”
康熙上前在她微翘起的嘴角上亲了一口,低沉的叹了口气:“小可怜。”
随后眼神又落在她的身上,那露骨的目光瞧的温知许身子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 控制不住的扭了扭还在发疼的腰。
康熙被他扭的眼神暗了下来 再开口的声音微微发沉:“哪里疼?”
温知许直起身子 往他那挺了挺道:“这儿疼。”她的意思是,让万岁爷饶了她。
可她顾着腰,却没顾的上胸。
身上原是穿着一件宽松的旗装,可那一对小白兔鼓鼓囊囊的给撑的又高又圆,那儿原就显眼,她还使劲的往康熙那挺。
康熙原本瞧腰的眼神,硬生生的给挪到了她那对小白兔上。
过了好久才移开。
偏偏温贵人嘴上还巴巴的道:“万岁爷,这儿是真的疼。”
“那朕……”康熙刚说出口连忙咳嗽了一声,捂着嘴又道:“那朕给你揉揉?”
说着,大掌伸出去往她那对软肉上掐了一把。
“呀……”康熙宽厚的手掌伸开有她两个手那么大,毫不客气的上去一捏,温贵人嘴中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啼。
随后泪眼汪汪的控诉:“疼”
青天白日的,康熙也没想怎么样,只不过温贵人太不安分,明明知道自己身段长的好,还偏偏老在他眼前晃荡。
康熙一边觉得温贵人该,一边解释:“朕没用多大的力。”
“可是真的疼。”温贵人不高兴的撅着嘴,“万岁爷给揉揉。”
想到什么,嘴里又急急忙忙的解释了两句:“不是揉那,是揉揉腰。”说罢,胆子非常大的上前,抓住康熙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软香如玉,康熙心情非常好,倒真的给她一下一下的揉了起来。
还时不时的问上一句:“力度怎么样?”
康熙的力气极大,冬日里一双手又暖的掌心都发烫,控制住力道给她揉着腰,实在是舒爽。
温知许被他揉的浑身暖洋洋的,只要他一问,就搂着脖子撒娇:“万岁爷再揉揉。”
这般撒痴撒娇的,康熙被磨的足足给她揉了一刻钟。
瞧见温贵人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的模样,康熙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舒爽。”随后大手一用力,慢慢摸到上方,解开腰侧的盘扣,大手钻了进去。
温贵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一边扭着身子求万岁爷继续揉腰。
康熙面上淡淡,一边的手已经摸到了肚兜,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朕是在继续。”
大手摸到那对兔儿,一把罩住揉了一把:“你不是求朕给你揉?朕是在揉啊。”他嘴上平淡,手却不含糊,很快的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温贵人的衣服解了个大半。
温知许先是哼哼唧唧的不准。
可康熙熟悉她的身子,没过一会被他一双手弄的眼角含泪,脸带春意娇艳欲滴。
就在那大手往下探的时候,温知许连忙抓住他作怪的手,哆嗦着身子解释:“万……万岁爷,现在是青天白日。”
她一句话刚说完,康熙又是一用力,温贵人双手搂着康熙的脖子,呜呜呜的哭。
她哭的可怜极了,细长的眼睛泛着红晕,让人瞧上一眼就心软。
康熙只得将手停下,沙哑着声音问:“哭什么?”
“这……这还是白天,”温贵人哭的可怜极了,还哽咽的打了个嗝:“要是让奴才们知道了传了出去,还不骂嫔妾狐媚……勾……勾了皇上。”
她就睁着这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一张巴掌大的脸羞的红彤彤的,五官却无一不精致,说话的时候声音细长,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尾音上挑,明显带着委屈。
康熙一脸无奈:“你觉得说你勾引朕,是旁人冤枉了你?”
温贵人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嘴巴一扁控诉:“就是冤枉。”
康熙不想跟她计较太多,双手上前搂住她的腋下,将人往前抱了抱,沙哑着声音道:“不要怕,朕不会让旁人知道。”
温贵人的屁股下面,那直挺挺的东西硬邦邦的一片火热。
康熙亲了亲她的眼睛,随后抓住她的双手往下伸,白嫩的小手握住之后康熙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之后更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乖,帮朕解开。”
温贵人的一双小手怯生生的,手指都在颤抖,抖了几下都没解开,康熙等的不耐烦,一手将自己的衣摆给撩了起来,随后将裤子往下一拉。
温贵人瞧上那东西一眼,就害怕的一哆嗦,随后急慌慌的用手捂着眼。
康熙瞧见之后,脸上闪过男人的骄傲,将怀中的人抱起来,撩起裙摆脱了她的底裤。
随后双手搭在她的膝盖窝上,低哑又浑厚的嗓音哄着着温贵人道:“乖,吃下去。”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温知许正对着康熙跨坐在他腿上,透过窗户瞧着外面,红着眼睛吃了一下午。
万岁爷下令不让说,倒是没人传。
可过了几天,万岁爷在温贵人屋子里待了一下午的事还是被人知道了。
这一男一女的关着房门在里面能干什么?后宫的女人们不用想都知道。
大家都是万岁爷的妃子,早先年间万岁爷孟浪的时候又不是没做过。再怎么解释,都解释不了。
有人觉得温贵人狐媚,也有人觉得温贵人当真得宠。
唯独赫嫔,先是兴高采烈的收到了万岁爷赐下来的生辰礼,随后发现赏赐里没有万岁爷贴身佩戴的那玉花鸟纹佩。
不动声色的问了问李德全:“李公公,这送来的东西,可是漏了什么。”
李德全自然知道赫嫔问的什么意思,眼皮一跳,却道:“回赫嫔娘娘,这万岁爷亲口赏赐下来的东西,奴才们都是对了两遍才送到您这来的。”
“自然没出一点错。”
李德全回的沉稳,赫嫔却没那么多耐心了,直接问:“上次万岁爷亲口答应的,将那玉花鸟纹的玉佩赐给本宫,眼下怎么没有?”
李德全神态依旧恭敬,一张脸却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赫嫔娘娘,万岁爷的心思除了圣上自己没有旁人知晓。”
“赫嫔娘娘做了什么,需得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李德全将话说到这就走了,他好心暗示了一番,赫嫔却没听懂。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丢了丑,脸上火辣辣的。
万岁爷赏赐贴身用过的东西本就是极大的荣宠,以前德妃得了一个万岁爷佩戴了许久的香囊,满宫上下的人都羡慕的要死。
就连宜妃,都明里暗里的说了好久的酸话。
赫嫔当时就想,要是自己有一天能得上那么一件万岁爷佩戴过的东西就好了。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受宠,磨了万岁爷小半年,才磨的万岁爷允了她。且她话都放出去了,日盼夜盼的万岁爷却不给了。
赫嫔简直是,满腔的怒火无发。
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想往地上摔,还好她的贴身宫女翡翠看见了,赶紧伸手拦了下来:“主子,这可是万岁爷刚赏赐下来的,不能摔啊。”
赫嫔听见万岁爷赐下的,好歹最后收回了力,翡翠见状连忙将她手上的东西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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