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重写了,真是可惜啊。”华东坡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身边滴着油水的炙肉,算了,还是先吃饭吧。

大快朵颐了一番,华东坡借着烛光继续写信,前面都是事先写过的,不用再思考一次了,只要加一个落款就行,他也没多想,随手就写了三个字。

刚吃完炙肉,这时候急需一杯热茶解解油腻,这也是惯例了,华东坡已经养成习惯,泡一杯浓茶,不仅解腻还能提神,晚一些时候,他还要挑灯夜读。

中医可不好那么容易学的,想要达到华神医的水准,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加需要加倍努力,为了早一天能担的起“华神医”这个称呼,华东坡还是蛮拼的。

……

君家,君捕头躺在特制的加长大床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君苏氏跪坐在一边,默不作声,整个屋子很安静,只有针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

趁着天还不太黑,君苏氏拿出线篓做起了女红,她一天计较的不多,能照顾好夫君和大郎的生活起居足矣。

君捕头翻来覆去,显然有什么烦心事,都是老夫老妻了,君苏氏岂能看不透,她一边做活一边开口询问,“有什么事,说出来,奴家也能帮着琢磨琢磨。”

君捕头呼的坐起身,“你有没有觉得大郎变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了?没有吧?”君苏氏没想到夫君竟然说的是这个,“大郎就是大郎,还能因为生个病就不是大郎了?”

君捕头用大手拍拍后脑,“我就是觉得大郎整个人都变了,跟以前很不一样,以前他明明只是一个书呆子,什么时候竟然关心起抓贼的事情了?”

“嗯?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嘛,什么书呆子,他马上就要子承父业了,关心抓贼的事儿有什么问题?”

“嗯,娘子说的在理。”君捕头又躺了回去,琢磨着也可能是大郎真的长大了。

君苏氏轻轻的笑了一下,觉得夫君苦恼的真是没有由来,她用针代替指甲搔了搔头,“忧儿已经十六岁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这小孩衣服什么的,可得早做打算。”

“是啊,大郎已经长大了!”君捕头也很是感慨,他从都城到胜县已经快二十年了,还真是物是人非,当年的壮小伙现在已经……不对,我还不老。

可能是为了证明什么,君捕头起身下床,一把抱起君苏氏,君苏氏猝不及防就是一声轻呼,“夫君,疼!”

君捕头定睛一看,原来是扎手了,他赶紧把君苏氏的手指含在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赔礼的话。

烛下一夜自是不必细说。

……

莫忧这边也没睡觉,正在悠闲的看着君莫忧的记忆影片,上一次只是浏览,现在得将这些记忆加以区分,这种事情他向来谨慎,超忆症没人能说的清楚,还是小心为上。

为了防止脑子爆炸,莫忧还故意将记忆分了级,重要的事情,不重要的事情,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些都要区分好,不然一股脑的涌上来,就算脑子不会爆炸,被冲击成白痴的可能也很大。

一个人十几年的记忆,就算是再简单,那也不是轻松就能搞定的,莫忧已经准备慢慢来了,正好也要养身子,更何况找人也需要时间,急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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