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儿哭丧着脸,“你敢抓我,我回去告诉我爹爹,把你们都卖出去,放开我,放开我。”赵婉儿就这样被押到了轿子里。
周围的人都像是看变戏法一样,乐呵呵的看着这场毫无悬念的戏法。
“将军,那个公子,不是你抱过的......”林项怎么感觉越说越别扭呢?
上官隐,看着那个自不量力的赵婉儿,明明瘦小无力,偏偏还要和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反抗,不是以鸡蛋碰石头是什么。
上官隐,听到林项这样一说,狠狠的看了看林项,林项也就乖乖的闭嘴了。“太笨了。”上官隐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太笨了?”林项疑惑的看着上官隐,“我们要救他吗?他好像被人抓了。”林项紧跟在上官隐的身后,试探地说道。
“没有那个闲心。”上官隐向着尚书府的方向走去,耳边还不听的传来,赵婉儿的声音“放开我,放开我。”
赵婉儿,被押到轿子上,才乖乖的坐好,似乎的喊得够累了,瘫坐在轿以里面。灵儿也跟着入了轿,“小姐,你没事吧!我刚刚想要救你的,被他们给拦住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敢这样对待小姐。”
灵儿想着也有些后怕。看着瘫坐在轿子里的小姐,又是一阵心疼,又觉得好笑。“小姐,我给你按摩吧!他们一定把你弄疼了。”说着,灵儿用熟练的手法,在赵婉儿手臂上游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赵婉儿,想到自己居然被押上轿,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想想就觉得憋屈。
“回去一定要让爹爹解散这个什么搜救队……哼”赵婉儿,气不打一处来。轿子有些颠簸,又加上灵儿按摩的特别舒服,赵婉儿的睡意也慢慢来了,慢慢的睡了下去。
漕河旁,停着一艘货船,船都扬起白帆,浪花轻轻地拍着船头和船舷,船身略侧,停靠在河旁,搬货的工人在货船和河岸上来回的穿梭,各个都身强力壮,虽然天气还有些寒冷,但是他们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
货运中间站着一个身材健壮,虽然面容有些衰老,但是精神却很好,衣着是上好的绸缎,墨蓝色的长衣,个宽的花带子束腰,上面还有一块玉石翡翠,显得尤为高贵,在这里显得尤为突出。
他手里拿着账本,仔仔细细的对着账目,一丝不苟的态度。这个正是航运的老板,赵府的赵福林老爷。
只见一个下人,踏着小碎步,走到赵老爷的跟前,“老爷,张府的张老爷过来取货了。”赵老爷,点了点头,一改刚刚严肃的模样,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张老爷,笑脸相迎。
张老爷带了几个搬运工,黑色的长衣,头带着一顶平顶式筒子帽,衣着还算上乘,一看便是商人模样。“赵老板,辛苦你了,这才刚过完春节,就又忙起来了,你可是真的一个大忙人啊!”
张老爷,谦虚恭敬的和赵老爷谈话,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都是敬仰和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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