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重新回到酒吧。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王曦韵看到她头发有些凌乱。

“没去哪儿,遇到个酒鬼,被我给收拾了一顿。”越冉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

“酒鬼?没把你怎样吧?”王曦韵还是有些担心,这毕竟是在酒吧里。

“我能有什么事儿,有事儿的应该是那个酒鬼、”越冉想到那阵雨点似的痛打就畅快。

“那个酒鬼难不成还被你收拾了不成?”

越冉笑而不答,拿起包准备走人了。

王曦韵八卦的劲儿又来了,跟着她走出酒吧,“你真的把那个酒鬼给收拾了?”

越冉未作回答。

“行啊,越冉,这几年难不成你练过?”

“一点点,简单的防狼术还是会点儿,女生尤其该学几招,关键时刻,能让你耍尽威风。”

王曦韵以崇拜的目光看着越冉,她真想看看那个酒鬼被越冉收拾成什么样了。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一夜的程一鹤,他睁了睁眼,但眼睛好像被什么给蒙住了,他想用手拿,可手竟然被绑住了。

他忍着头疼,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可昨晚他实在喝得太多了,都断片儿了,幸好这间房他熟悉,而且多年来,他学会了很多独门技艺,比如此时用下巴拨打前台电话。

两分钟后,前台小姐慌张地打开程一鹤的房间门,推门一看,吓了一大跳。

程一鹤不但被绑成了个木乃伊不说,而且还被打得鼻青脸肿,谁这么大胆?平时那些女人取悦他还来不及,怎么这次带回酒店的女人竟然还出手打他?简直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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