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阿虎?”莫非这是你打的?

上来的这个人一脸尴尬的看着惊讶的看着陈应,并且神色有点尴尬,毕竟刚刚自己在下面说的话叫的那么大声,陈应肯定也听到了。

陈应看着这个上来的穿着将领衣服的人,稍微思索一下,便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谁了。

上来的这个人叫做柳溥,靠其父亲的关系在五城兵马司弄了个六品指挥使当,然后每天就带着手下在大街上闲逛。或许许多人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的父亲就是中国的第一位炮兵将军——安远侯柳升。

因为同是靖难一系的勋贵子弟,所以他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只不过他比陈应他们几个人大一点,便早早被其父亲安排去入职去了。

“他们几个人对我进行挑衅,我便将他们简单的教训了一顿。”

说完之后,陈应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拿起酒来便继续喝了起来。

看了一下这几个地痞,晕了的那个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这断了腿的和那个掉下楼的八成是残了,这辈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被自己兄弟一说,还是只是简单的教训了一下,这可真是.....

柳溥脸皮抖了抖,觉的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兄弟下手这么狠呢?

但是也没想太多,柳溥让手下把这几个地痞抬了下去,然后便坐到陈应对面,看见这么多酒壶,便问到:

“阿虎,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怎么喝这么多酒,说出来兄弟几个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啊。”

陈应无力的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表示自己没事之后便继续喝了起来。

看见陈应这副样子,傻子也知道是有心事。但是柳溥没有多问,知道既然陈应不说也问不出什么,只是拿起酒来陪陈应喝了起来。

不知道喝了多久,待柳溥也有点头晕的时候,陈应突然就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来了。

看见陈应总算倒了,柳溥松了口气,再喝下去自己也怕是吃不消了。

柳溥叫了自己手下去找辆马车过来,然后便自己独自把陈应背了起来,慢慢的下楼,把陈应放进马车,亲自驾车送陈应回家了。

来到陈府,柳溥叫个人过去敲门,然后把马车上的陈应背了下来。

“谁啊?是少爷回来了吗?”

管家福叔因为少爷一天都没回家,便一直在门房这里等着陈应回来。

福叔一打开门,便看到了柳溥背上睡着了的陈应,急忙问到:

“柳少爷,我家少爷这是怎么了?”

“没事,阿虎不知道有什么心事,今天在酒楼喝醉了,我正好路过就把他带回来了。”

“那谢谢柳少爷了,石头还不快过来把少爷背起来。”

福叔谢了之后,便叫随从把陈应背到他自己的院子去了,到时候绿竹自然会照应。

看到陈应被背走了,柳溥抖了抖身子,便也骑马离开了。

陈应被背回院子之后,绿竹看到便立马将其带回房间,帮陈应擦了擦身子,换了一身衣服,便安置陈应睡下了。

半夜时分,整个静谧的夜晚到处都悄然无声。陈应的眼睛突然之间睁大,伸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浑身都在发抖。

陈应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他的眼睛迅速的充血,显得通红异常。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疼痛持续的非常久,陈应逐渐支撑不住,眼睛也因为睁大而流下了泪水。

“啊....啊.....呵呵.......呵呵.....”陈应喉咙发出低吼,最后居然带着一点颤抖的笑声。

“来啊,来啊,弄死我啊,贼老天,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进来照看陈应醉酒情况的绿竹看到了床榻上的陈应,立马跑过来,叫到:

“少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来人啊!”

“别,别,别叫了,帮我找根比手指粗一点的棍子来,快去。”

陈应阻止了绿竹喊叫的行为,声音低沉的吩咐绿竹去按照自己的要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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