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大黑狗又被当成了猪。
确实,就大黑狗那样儿,谁要是不冲它脑袋多打量几眼的话,都会把它当成一头猪的。
看见红衣道姑不相信,段开摇了摇头,踱着步子,笑问:
“呵呵,不好欺也就不会被打屁股了,对吧?”
“你——”
红衣道姑只觉胸口一憋,张开嘴什么也说不出,因为她的屁股确实被段开打过。
于是,她动了,伸手拔出了随身的佩剑。
是的,拔剑。
能动手就别笔笔。
这无疑是一个缓解尴尬场面最为有效的办法。
但选择的对象却是段开。
“剑。”段开笑了,“又拔剑?恕我直言,你真的不适合拔剑。”
不等红衣道姑刺来,段开就欺身到了她的身前。
左手一点,右手顺势一勾。红衣道姑手中的剑就到了段开的手中。
只是,他得了剑,却看见了铁块,一块拳头状的铁块。
段开不惧,不怂。
丹田气涌,拳出成风,赫然击在了眼前的铁块上。
“蹬、蹬、蹬——”
段开连退了几步,抖了抖发麻的胳膊,朗声道:
“好大的力气,好大的铁拳。”
原来,刚才的大铁块竟是狼印男子的拳头。他的拳头是正常人的两倍大,整体呈现着紫黑的颜色。
必是硬功横练的法门练到极深的样子。
此时,狼印男子的铁拳有点冷,胳膊也有点冷。在刚才的交手中,看着是他占了上风,实则却是他吃了亏。
狼印男子盯着自己的铁拳,蓦地张嘴说道:“不愧是敢大闹天行府衙的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呵呵,承让承让。”段开笑施一礼,道。
狼印男子面色无波,顿了一下又说:“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马上就会有很多人过来的,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说完狼印男子就转身走了,头也不回,留下了红衣道姑一个人。
红衣道姑手足无措,大喊:“钟大哥,你为何走了,为何不帮小妹报仇?”
出声哽咽。
狼印男子停下,没回头,说:“怎么帮?你难道看不出我是无能为力?”
“我——”
“你还是放下吧。”
他走了。
红衣道姑抖动着双肩,难道她真的要把吃的这些亏都咽到肚子里?
凭什么?
想起在酒楼里所受到的折辱……
她恨。
她不甘。
熟不知,这一切却全是因她当日的目中无人而起。
嗒、嗒、嗒、嗒……
一阵紧密的脚步声,出现了一个个有点熟悉的脸孔。
都是白日醉香楼里的那些人。
“红姑,是不是黑盗出现了?”白日里带着妖艳女子的牛姓中年大汉问道。
“黑盗—黑盗——”红衣道姑嘴里无力地嘀咕着。
突然,她目中精光一闪。
她说道:“是,黑盗是出现了。”
亮,每个人的眼都亮了。
“哦~在哪儿?”中年大汉的眼也是亮的,问道。
他关心黑盗,每个人都关心着黑盗。捉住黑盗,好处多多。不止能得到大量的财,还能得到无比的声望。
可谓是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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