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你个小贱人,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反了你了,看我秉了夫人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人呢……出来,给我出来。”

冬雨看见林若菡手中有银光闪动,擦去额头汗水,定了定神。

拿起桌上茶壶,轻手轻脚走到抱厦帘子边的半开的门边上。

“哐当!”

帘子撩起后,半开的门被人重重推开撞到墙上,夏雨一脸狰狞地大步跨进来。

“你个贱货,竟敢……”

“嘭!”

一把茶壶从天而降,重重砸在夏雨前额。

“你还敢……”夏雨手捂着流血的额头,惊恐地瞪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冬雨,话都说不全。

冬雨第一次行凶,勇气已经在刚在的一砸全部用完,站在原地抖得像筛糠。

林若菡却已经到了她跟前,只见银光闪动,不消片刻,夏雨已经瘫软在地。

“干得不错,只是要砸在后脑勺上才有用,”林若菡关上门,收起银针,坐在正对门的圆凳上。

“嗯,嗯嗯,”冬雨重重抹了把脸收回神,点头,从边上拿起一个圆凳。

脚步声近,又有人来。

“夏雨,夏雨,找到人了吗?”春雨声音由远及近,“是不是在大小姐房里?”

门被推开,有人一个脚跨进门槛。

“嘭!”

门口之人应声倒地。

圆凳在倒在地上。

林若菡看着冬雨胸膛不停起伏手脚发抖,但脸上还勉强维持着镇定,满意点头。

“这次干得好!”

冬雨揪着衣摆,脸色苍白,但呼吸渐渐平缓。

“这是开胃菜,待会才是重头戏!”

“嗯!”

林若菡让冬雨把两人拖到一边,继续闭目养神。

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有惊呼自己睡死的,有惊呼院子有鬼的,有跑出去禀报的,有找地方躲起来的。

少了领头的春雨和出头椽子的夏雨,倒是没人再敢往林若菡屋里冲。

辰时两刻,林若菡估计和昨天时间差不多,院子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昨天的那群人又来了。

院子里的人瞬间消失于各个房门口,等着老戏上演。

只是,今天更加热闹,多了几个人。

“林若菡你这个贱货,你怎么还不死?”

“凭什么你死了,忠勇伯都不会看上我?”

“你算什么东西,我娘让你活到现在,你应该烧高香了。”

一个身穿嫩黄色长裙,身披火狐裘的少女带着一群人,肆无忌惮地骂骂咧咧冲进了院子,走动间满身珠翠叮当作响。

彩霞和彩云端着东西,跟在后面。

人群呼啦啦冲到林若菡的堂屋里,领头的少女看见林若菡正坐在堂屋正中,抬手就要扇她耳光。

林若菡只看见一个满身珠光宝气的矮个少女冲到她面前就要动手,本能地在她手腕处轻轻一拍。

林若莹手腕瞬间酸麻,缩回手大骂,“你个贱人,竟敢动手,”她揉揉手腕,“我说娘在纳闷呢,你竟敢偷偷摸摸学药理和针灸,反了天了!”

林若菡站起身,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女,“为什么我堂堂嫡长女不能学,反倒是你这个卑贱的庶女能学,”她用手比了比个头,“啧啧,爹矬矬一个,娘矮矮一窝。”

林若莹睁大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你敢说我是庶女,你敢说我矮,你、你等着……”

林若菡笑眯眯看着她,“小矮子,让姐姐教教你,什么是教养,”说完,一个耳光重重掴在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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