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破坏惊悚体验的循环演出,反复上演了四五遍的丢人鬼畜,终于结束了。

遵循着本能朝香气最浓郁、最诱人的15层攀爬的鬼物,放下了它的执着,就算是没有智慧的它也知道这只是毫无意义的反复。

全程围观高能的陈皮皮感觉三观尽毁,这两边是私下约好打假赛的吗?

把我的害怕还给我啊!混蛋。

陈皮皮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到那个纯真得只要听几句和鬼故事有关的内容就会哆嗦的时候了。

就在刚才,就在这里,发生的荒谬离奇的事情让他对鬼怪有了全新的误解。

躲在白布底下还未露出真面目的鬼物,在地上疯狂扑腾。

它身上蒙着的抢来的白布被自己扯破,从破口中伸出了像麻花一样拧结的“胳膊”。

一根根细长柔软的畸形手臂纠缠在一起,结成了更粗更畸形的四肢。

女人居高临下地望去。

烧得焦黑,要脱落又没脱落的结痂……

表皮被利器切开后永远再也没能愈合的发白的伤口……

在皮肤上鼓起,像注了水、丑陋如狰狞的蚰蜒在扭动的疤痕……

从构成组合的胳膊中看到触目惊心的印记。

这些伤痕,这些手臂,组成了更加让人视之就会犯恶心的扭曲形象。

这些扭曲的部件,又拼装成了更加错乱、异样的存在。

四肢撑起被白布裹起来的主干的躯体,看起来像一只简化的巨型蜘蛛。

有线形的物体在白布底下活动,白布表面不断起伏变化。

这场景像是有无数条蛇在布袋里翻腾。

“真是有够恶心的。”

静观其变的女人受不了了,不再放任邪物变化。她弯下腰,左手伸进运动鞋里抠了几下,抠出一张带着味道的被压得皱皱的黄褐色符纸。

“长得这么丑,还敢出来吓人。我掐指一算,你我有缘。来来来,头伸过来,让老娘送你一场大造化!”

拆下安全通道的木门,把压鞋底的符篆拍在了门上。女人左手挥着门,像挥苍蝇拍一样朝着楼梯下丑的不能见人的鬼东西拍去。

“想抢我的宝贝,受死吧!吃我一招通天大手印啊!!!”

中二地喊着胡来的招式名,这一刻女人的气势十足,胸中有无尽的信心。

“镇!”

手腕一扭,平拍下去的门板角度一变,朝蒙着白布的躯干竖劈下去。符篆加持的门板很轻松地就把白布压扁了。

遭受了门板的当头一击,鼓囊囊的白布凹了下去,身体里面留下了门板的形状了。

“这样都没死吗?好强的生存力。”

躯干被门板砸扁,鬼物照样没有当场去世,白布下的起伏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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