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榆心想,“不过就是个低血糖,结果被这林太医大肆宣扬自己余毒未清。这个林太医真是个戏精。”
清月接过木盒,柳榆说道:“真是谢谢襄昭仪了。”
“姐姐真是太客气了,我们之间哪里还需要这样客套。我也出来这半日了,看到你没事就该回去了。”
“我倒是无事,只是你要好生照顾好肚子里的那位。”
襄昭仪站起身来,“无事的,我回去了。”
柳榆点点头,笑盈盈的看着襄昭仪。
“小榆,这襄昭仪做样子是给谁看啊?都是昭仪了,就给咱么这些甘草?”
“好了,清月,这些情义不在这些东西上面的。收着吧,好歹是药材。”
“小榆,你就不应该这么帮她,你看你手,以后还怎么伺候皇上?我看着都心疼。”
“朕也是心疼。”
皇上推门进来,清月扶起柳榆下床请安。
“臣妾参见皇上。”“朕说了,不必行礼了,快靠着。手还疼吗?给朕看看。”
皇上轻轻抬起柳榆的手,柳榆闻着皇上身上的淡淡茶香。
已是初夏,外面有些热了,皇上只穿了一件薄衫,连腰带也未束,极为随意。
皇上看到白布上渗出的鲜血,微微蹙起眉,“这林太医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在渗血?”
“皇上,没事的,才上了药哪有这么快的?只是这手定是要留疤了,皇上可会嫌弃?”
“朕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柳榆仰着头问道:“皇上这话莫不是来哄臣妾开心的?”
“朕几时骗过你?刚才清月唤你什么?”
皇上看向清月,清月犹豫的说道:“小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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