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越过顺子后,就直奔好客楼,便是不记得路,抬头看看那最高的楼也能摸过去。
门口站着的恰好还是她那天见过的那两个人,没包姐在,这两人对上舒曼就是一副强装镇定的表情。
才想着那包姐不在,越过两人进去,舒曼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堂正中站着的包姐。
原以为又要唇枪舌剑一番,谁知那位包姐见到她,硬是用满是横肉的脸凹出了慈眉善目,先给她递上了橄榄枝,“你来了啊,吃过没?”
语气熟稔得跟两人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没有一点勉强。
舒曼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的脚步顿了下,不知道这包姐是想干什么。
想不明白那就见招拆招吧。
“脱里大姐呢?”
舒曼将这点疑问放到一边,径直问道。
包姐见舒曼没接话,视线从舒曼醒目的脖子上一瞥而过,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脱里大姐不知道醒没,昨儿又是喝到半夜,我让人领你过去?”
这么好心?舒曼狐疑地看了眼包姐,不知道她这包袱里到底装了什么药。
反正她就是来找脱里的,先过去再见机行事吧,犯不着在这儿跟这位莫名其妙的包姐磨蹭。
舒曼想着就点了下头,看包姐叫了个跑堂的过来吩咐了下,冲包姐一拱手就跟着那跑堂的离开了。
包姐一直盯着舒曼的背影,见人走远了,不由摸着脖子啧啧了下。
她的手下凑过来问道:“这申虎,真的要跟那脱里了?”
“申虎也是你叫的?以后见着了,喊申姐,喊得响亮点,别给老娘丢份!”
包姐听到手下的话就赏了一记脑瓜子。
看手下喏喏应下,包姐叹了一声,重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嘀咕了下,“我见了也得叫姐啊,唉,没那命,没人家耐抗揍啊。”
还没到地方,那跑堂的远远给她指了个房间就不敢过去了,一脸惶恐地跟她请罪。
舒曼也没逼着人带路,打发了跑堂的,她自己一步步谨慎地走了过去。
离房间越近,里面的呼噜声就越是清晰,舒曼住了脚,这声音听着还在熟睡,她来的太早了。
四下一看没什么人,这舒曼也不想走回去了,直接席地而坐等那脱里睡醒。
听到呼噜声停止的时候,舒曼就站了起来。
果然没多久,就见脱里大张着嘴打着哈欠开了门。
依然歪歪斜斜地挂了件单衣,头上辫了辫子看起来倒没多凌乱,舒曼的目光在脱里的脚上一扫而过,对脱里的抗冻度又多了一层认识,这天气还光脚也是没谁了。
“好姐妹!”
脱里一看到舒曼就跨了过去,满脸喜悦:“走走走,喝酒去!喝个痛快去!”
舒曼一头黑线地被脱里带着走,无言以对。
跟着脱里进了包厢,舒曼坐着看脱里吩咐跑堂的上酒上菜,暗叹了口气,看来又要不醉不归了。
不过,喝酒跟打架,一定要选一个的话,她还是喝酒好了,心里叹着气,舒曼面上顺从地端了碗开始喝。
“好好好!”
脱里喝完一碗酒,见舒曼放下了空空的碗,顿时连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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