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边吗?”
“不,是这边。”
许东东明明看到柳思敏一直捏着钻石耳坠在右耳垂摆弄,怎么突然变成左耳垂了。
右耳垂离着许东东近,方便。
左耳垂,操作起来就别扭了。
许东东接了柳思敏递来的耳坠,柳思敏侧过头,拢着头发。
看到许东东没动弹,望着她苦笑,,柳思敏“噢”了一声,把身体往副驾这边挪了挪,还是离着许东东远,于是有把身体往副驾这边倾过来,许东东这才凑上去。
车内光线昏沉,许东东勉强看到柳思敏精致的耳垂上面的小眼眼儿,于是凑得更近。
坏了。
可坏了。
这下可坏了。
柳思敏鼻孔喷出来的气体正好落在许东东脖子上,温的,带着淡淡香气,像是羽毛滑过,又像是光滑小手抚摸,搞得许东东脖子和心里一起发痒。
许东东为了看准耳垂钉眼儿,鼻子尖快蹭到柳思敏脸蛋上。
这下好,许东东喷出的气体向下,直奔柳思敏脖子下面的山峰和沟壑。
也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紧张,许东东的呼吸陡然急促,两个鼻孔喘气已经不够使,许东东张开了嘴巴呼气。
“咯咯咯。”柳思敏笑了起来。
这个小搔娘们儿,一笑出声准没安好心。
许东东更急更促。
咯咯咯,柳思敏这次笑得更开,在许东东听起来愈加淫*荡。
柳思敏笑着,轻轻推开许东东,靠在座椅上“赫赫”地喘着,“哎哟,死东东,痒死我了。”
许东东借机赶紧把身体复位,这里的确不适合车朕。
目前举国上下尊师重教,可不能坏了人民教师的高尚名誉。
瞧瞧财富大厦楼下到处都是摄像头,根本没死角,还有那该死的探照灯太亮啦。
可是,许东东的裤子很惨。
随时有被顶破的可能。
许东东赶紧身体前倾,“别让这个小娘们儿看见裤腰里这番生机勃勃的景象,万一扑过来,这里场地确实不适合,为一时酥爽坏了一世英名,不是咱风格,要是她不扑,她会嘲笑我的。”
大手里捏着小巧的钻石耳坠,许东东真怕掉到座椅空隙里不好够出来,“那还弄吗?”
“弄,弄,等等,容我静静,咯咯咯。”柳思敏被许东东喷得太痒了,或者说她没有品尝男人急促的呼吸很久,心里被激起的涟漪让她兴奋不已,反正就是不停地荡笑。
拍了拍胸脯,咽了两口空气,柳思敏说,“来吧,可以了。”
通过刚才的摸索,许东东这次一插命中。
柳思敏打火启车,一个保安拎着强光手电过来,可能是通过监控看到两个狗男女钻进车里不出来,怕是坏人干坏事。
豪车车里的贵重物品多,小偷喜欢。
柳思敏摇下车窗露出一道缝隙,跟保安打了招呼,出出入入的,彼此脸熟,保安闪在一旁,柳思敏开车上路。
开夜车,司机会更加专注,许东东和柳思敏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
人这种物种,一旦来劲,便是干柴遇烈火,等潮水退却,都会被打回道德的原型。
虽然大多道德是假的。
隶州的夜景不错,近几年政府在街道亮化工程上的投入,据说以亿计。
遇红停,遇绿行,车子转到了隶州中学的门口,许东东当年就从这里毕业。
也不知咋地,许东东忽然就想起了七年前那个夜晚,崔语嫣楚楚可怜地站在路灯下,抿着嘴巴,等待许东东点头同意或者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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