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宁被淑君拽着,他脑海也一片空白,但此刻稀里糊涂地想着,老三就像是被大哥附体了一样。他太沉稳了,太冷静了,令人有种心神安定的感觉。就连自己本是惶惶不安的心情,都受他影响,被安抚了下来。
后门,两名身高身材粗犷的女衙役正在此把守。
淑君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铜板,“两位娘子,我们是靠山村梁家的人,不知二位可否行个方便?”
左边那名女衙役,笑着接过铜板,她拿在手中数了数,接着问:“小相公长得倒不错,就是这个头太生猛了,一点都不像我大元的男儿。”
她居然还伸出手,粗糙的大手顺着淑君的脸颊划过了下巴,最后又在淑君的胸膛摸了一把。淑君忍着心中的恶心,他面上神色不变,仍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可只有熟悉他的人知晓,他眸心深处,已涌上了阴鸷和冷酷。
越宁气急,他差点冲上去一把推开这名女衙役,但他的胳膊,被淑君死死的拽着。他气得鼻翼扩张,更是瞪圆了眸子,就连脑门,太阳穴,还有脖子上,都已冒出了青筋,可见他心中是多么不忿。
“还请娘子行个方便。”
淑君抱拳,向女衙役施了一礼。大元男子从来都是弱势的,很多时候,他们活的甚至比不上畜牲,而最根本的原因,便是因为物以缺为贵,这里女人稀缺,反而是男人,多不胜数,就算弄死几个,还是枉死几个,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这种大背景之下,男性毫无人权可言,他们从来都只能是任由人践踏的存在。
“行吧,”这女衙役摆了下手,便和同伴放行了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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