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连忙摆手:“开个玩笑而已,都是自己兄弟,别当真,什么死不死的,这话我不爱听,我甘宁跟你们一样,谁也不高谁,谁也不低谁,以后跟了我,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岂不快哉?”
“说的好。”王磊笑着把那个官兵松开了,差点没把他给吓死,好半晌才缓过气来。
甘宁看了他一眼,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甘头领,我叫陈全。”
甘宁主动给他满了一杯酒“刚才对不住,来,我敬你一杯。”
陈全可真吓坏了,差一点,就死在这帮人的手里,甘宁这帮朋友一个个横眉立目,都是杀过人的亡命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哥,他是干什么的?”
王磊瞪了陈全一眼,纳闷的问道。
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王磊突然发现身边有一个官兵,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陈全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如果甘宁说他是负责监视的,这帮人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甘宁介绍道“是我一个朋友,大家别多想。”
陈全心里松了口气,对甘宁感激的看了一眼。
忽然外面一阵大乱,人声嘈杂,离得很远都听的很清楚,甘宁的位置离着窗户比较近,心中好奇,探头一看,见街上来了几个道士,百姓们争相围观,好像见了什么大人物一样。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道士,身披鹤氅,衣袍飘摆,鹤发童颜,气度不凡,手里拿着拂尘,很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甘宁忽然想起,顺子曾经告诉自己,城里刚开了一家道观,信徒络绎不绝,香火极盛。
酒足饭饱后,甘宁带着大伙去了那家道观,位置不错,在城西富户云集的祥云大街,
青砖铺地,四面白墙,飞檐重叠连绵,气势不凡,围观的、上香的、求符水的,络绎不绝,人山人海,挤得满满当当的。
甘宁问陈全“这家道观什么来历?竟然才短短几日,就有如此大的阵仗,你们县令也是,居然给了他们这么大的一处宅院做道场。”
陈全摇摇头,“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甘宁迈步进了道观,院子不仅气派,也非常壮观,前面摆放着一个铜制的大香炉,香烟缭绕,不下上百名信徒跪在地上,祈求符水,几个道童在人群中脚步轻快的穿梭来往,正在分发治病救人的符水。
甘宁摇了摇头,他从来不信这一套,说白了,纯属是封建迷信。
如果真的要治病救人,何不向神医华佗那样,慈悲济世,悬壶救人,非要打着太平道的幌子。
张角之所以能起兵造反,就是通过散施符水、为人治病的良好名声聚集了众多的信徒,逐步形成了可与朝廷抗衡的力量。
邪教组织往往披着宗教的外衣,打着普救世人的旗号,怀着别有用心的目的,一般人很难识辨其真伪。
百姓疯狂膜拜,甘宁心里很不是滋味,在道观里呆了一会,甘宁便觉得心胸气闷,转身离开了。
回去后,甘宁交代顺子派人盯住那家道观,他总觉得这些道士的突然出现跟黄巾暴乱有一定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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