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早晨,江心从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瞪的滚.圆。
这是哪?
我是谁?
我特么在谁家过夜了?
“啊!”
江心捂着胸口,大声惊叫了一声。
窗外树梢上,一只燕子昂着细小的脖颈,正要引吭高歌,突然被这一嗓子吓到,心想遇到了对手,扑棱翅膀灰溜溜地飞走了。
“瞎叫唤什么?”
这时候,齐狼端了一杯茶上来,皱着眉问。
“齐狼!你这个色.狼!”江心悲愤欲绝,带着以死明志的决绝。
“醒酒茶,喝了赶紧下来吃饭。”
齐狼淡定地放下杯子,又淡定地下楼,没有理会江心的怒吼,只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那神态,就好像在说,你个傻.子,戏真多。
江心慢慢从床.上爬下来,脑袋阵阵胀痛,酒劲还没过去。低头一看,裙子好好的穿在身上,虽然皱巴巴的,不过没有被那啥的样子,想想齐狼也不是那样的人,特么的根本不像个男人。
怀着不知道怎么表述的情绪,今年二十有五的老剩女,江心姐姐大口喝完醒酒茶,望了望窗外在晨曦里摇曳的花草树木,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个超级富二代?温特小区!独栋三楼小别墅!外面那么大一片花花草草属于公摊面积吗?算起来,这得花多少钱啊!”
“吃饭吧!”喝着白粥的齐狼指了指餐桌对面的餐椅。
“不对,有钱人的世界是不是没有公摊面积的说法!咦?”
看到桌上的早餐,江心愣住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煎蛋、白粥、白开水?你这和有钱人的生活质量不匹配啊!怎么吃得下去哟?”
齐狼瞄她一眼,“其实我平常都吃人肉的,很少吃这些东西。”
“那你也给我分点人肉好了,总比寡淡的白粥强。”江心坐在椅子上,吃的倒还开心,不像她说的那样难以下咽。
“齐狼,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吃到一半,江心望过来,饶有兴致地问。
“什么秘密?”齐狼头也不抬,全心对付碗中的最后一口粥。
江心问的很直接:“昨天晚上,你对常运做了什么,竟然把他逼到下跪的份上?”
“以死相逼。”
江心才不信呢!“不想说算了,还有,你……平常不止是玩儿餐刀吧?”
“什么刀都玩儿。”齐狼已经吃完,起身去洗碗了。
“喂!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床.上很干净,没什么使用过的痕迹。你不睡床的吧?那你平时都是在哪休息的?”
“你可以当侦探了。”齐狼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哼!不告诉我算了,总有一天我会弄清楚的。”江心也吃完了,气呼呼地用筷子敲碗。
“那你加油。”齐狼从厨房走出来,微笑着看向江心,“碗筷放那就好,我回来再洗,现在去查案吧!”
“我要先回去洗漱、换衣服。算了,我载你过去,正好顺路。”
“西装熨好了……”走到门口,齐狼从墙边拎起一个袋子,说。
“送你了,就当跟你这个有钱人结个善缘。”
江心摆摆手,先走出去。齐狼无奈地放下袋子,左右环视屋内一圈,记住大部分物件的摆放角度,然后才离去。
路上,齐狼一句话都没说,闭上眼睛,放缓呼吸频率,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每一次去案发地,他都会做这样的自我调节,因为说不准就会与齐衡正面交锋,状态差一丝,都是致命的。
江心回家,独自上楼,洗漱、换衣,然后迅速下楼,一共只用了十来分钟,她平常是不化妆的,倒省了不少时间。
半个多小时后,武城博物馆到了。
关闭的博物馆门口,有好几个人在那等着,只是,约定好一起过来的胡警官不在其中。
江心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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