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姑没死?”青衣男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楚易拖着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走出了屋子。

目睹着这一切的胡大夫表情凝重忧伤,欲言又止。

“他又要去制造血彘了吗?”慕盈说话的姿态颇有些懒洋洋的意味。

胡大夫转过头,意义不明地打量着她许久:“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存在。”说着,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又开始细细探查。

查探了不知多久,久到慕盈都有浅浅的睡意,胡大夫慢吞吞放开了她的手腕,叹了口气:“你这身子我看不透,明明该是必死之相的肉躯,却偏偏活着,庄主说的……似乎也没有留下痕迹。”

“血咒到底是什么东西?”慕盈“好奇”问道。

胡大夫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横竖你也只有七天的性命,这东西你知晓与否意义不大。”

“可是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啊。”慕盈有些“委屈”。

“你就只当你前世欠了他的债吧。”胡大夫终归有些不忍,不过是人都有私心,都有亲疏远近,他是不可能违背楚易的意愿的,“再过两刻钟的时间,你就可以出来了。”

说完,他提着似乎从不离身的酒壶晃荡着离开了,顺带合了门。

屋里药味浓郁,夹杂着淡淡的酸涩味,夹杂的味道在只剩自己的时候格外冲鼻,慕盈歪头看了一眼架子上的漏刻。

“哎,你怎么又病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童眨巴着眼看着她。

慕盈不自觉地看向门口,门口没有打开过的迹象,视线飘到一旁的窗口,窗口处有着明显的污渍痕迹,答案很明显了。

她看向小童,她记得这小孩仿佛是胡大夫的徒弟,名字叫什么“白纸”,结合胡大夫的身份,他叫白芷的可能性最大。

记得他很贪吃,慕盈的目光落到他的嘴巴上,果然疑似残留了吃东西后的油印子,嘴角还有着食物的残渣碎末。

“哎,你不记得我了吗?虽然我后面几天偷懒没给你送药,但是药还是我煎的啊。”

哦,我说怎么只在第一天见了他来送药。

“我记得。”

“记得就好。”白芷得意洋洋,“我可是很厉害的,虽然还比不上师父。对了,你这次又得什么病啊?”

“不是得病,是被人下药。”

“下药?我看看。”黑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慕盈的手腕。

虽然慕盈没有洁癖,但是看到这只小黑手还是很嫌弃的,当然作为成年人在面上还是不显的。

“你被下的这种毒很厉害啊,一般人解不了啊。”小童摇头晃脑道。

“是啊,你师父也说此毒无解。”

“咦,师父这么说吗?”小童显得很是困惑,乌溜溜的眼珠子转得飞快。

慕盈立刻明了其中的猫腻。

说实话,她不太看得上这里的什么毒,对死更是无所畏惧,不过她很喜欢给人增加一些麻烦,哪怕是这些人里有她的任务对象。

既然是反派,那就更应该正视麻烦,直面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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