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礼赫这话一说出口,众人便一片哗然。
“我草,礼赫,你奶奶的有钱也不还我们的辛苦钱,还叫我们向你离婚的老婆要,你这事情做得不地道!”
“就是,就是!还是同个村的人呢!”
乡下地方,月工资也就几百块钱,厂子又是个小厂,没多少工人,有一万块钱已经足够付他们的工资了!
葛东旭见众人一片哗然,便抬手示意了一下。
别看葛东旭年纪不大,他这一抬手还是很有威严的,下面立马一片安静。
“就一万块钱吗?看来我真的有必要给你的腿也来一下了。”葛东旭冷笑道。
“不,不是,是我记错了,是两万,是两万!”刘礼赫闻言吓得急忙叫了起来。
众人见状脸上倒是浮起了怀疑的表情,因为刘礼赫报这个数额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打人的在哪里?是哪个兔崽子敢在我们望洲乡撒野!”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涌进来了十多个人,有穿着警服的,也有没穿警服的,还有刚才跑走的胖协警。
叫嚷的是一位大概四十来岁,穿着警服的男子。
“刘乡长,王所长你们来得正好,是他,是他,他刚才打我!”刘礼赫见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都来了,就跟见了亲爹亲娘一样,急忙冲了上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
刚才那一扯一推,真的不是人能忍受的。
“对,对,刘乡长,王所,你们来的正好,快把那小子抓起来。这小子不仅拒捕,而且还打警察,还当着我的面打刘礼赫,把他的胳膊都给打脱臼了!”李庚这时肚子也不痛了,急忙站起来冲上去报告道。
刘乡长是个长得颇有点领导气派的中年男子,听完李庚的话,眉头不禁微微皱了下,脸上流露出不满的表情。
我草,真把老子这乡长当白痴吗?连人的胳膊有没有被打脱臼都看不出来吗?
不过在华夏国,乡镇派出所这一级别属于县级公安局的派出机构,是属于县级公安机关管理,并不属于乡镇政府管辖。只是有协助乡镇政府的工作,为乡镇社会治安服务的职责。所以刘乡长虽然是望洲乡的一乡之长,但还没有直接管辖派出所所长或者民警的权力。甚至因为这个缘故,有时候需要办事时,身为乡长还得跟王所长说点好话。
所以刘乡长心里虽然恼火李庚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不把他这个乡长放在眼里,但并没有立马作。
王所长自然知道自己这帮手下是什么德性,见刘礼赫手臂明明没有问题,这李庚竟然说他被打脱臼了,不由得暗地里大骂:“我草,李庚你这个****!没看到刘乡长在这里吗?这种瞎话能乱说的吗?”
不过李庚再乱说话,都是自家人,是同个战壕的,王所长心里虽然不满他满嘴跑火车,但也没有当场作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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