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的声音从甲板上传来,“苗三,出了什么事?”睡在银胡身旁的阮江漂说着爬了上去。
“阮大哥,你看周围。”苗三指了指四周,只见在他们船周围,漆黑的江面上不知何时多了四五艘船,这四五艘船正散开来呈包围之势向他们驶来。
“有问题,可能是水匪,起锚,划桨,赶紧离开。”阮江漂毫不犹豫地说道。
苗三和苗四两人开始划桨,准备冲出包围圈,“不对,不要往前划,往后,往我们来的方向。”阮江漂隐约看到前方还有船只时,马上命令道。
可惜现在没有风,如果有风阮江漂完全有信心能够摆脱眼前的困境,但现在只能靠划桨,银胡与孙思邈此时也来到了甲板上,跟他们一起划起桨来。
“前面的船只听好了,马上停船,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对面的船只看到银胡他们开始逃离,明白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再偷偷摸摸,每个船上都点起了灯笼,并且有人开始高声叫喊起来。
“我们只是到黄河上来钓鱼的,没有金钱。”银胡大声回复说。
“别废话,马上停船,否则我们就放箭了,”对方有人说道。
“快,把船舱里的盾牌拿出来。”自从上次被弓箭射过之后,阮江漂就在船上备了一些盾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大家把盾牌靠在自己身侧,仍然拼命划动着船桨。
“看来你们是找死,弓箭手,射。”对方船只上的人显然失去了耐心。
射过来的弓箭数量并不多,有些射在了甲板上,有些被盾牌挡住了。
正在拼命划桨的银胡现在万分想念房凌菲,心说有房凌菲在,对方那几个弓箭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哪像现在缩得跟乌龟一样任别人射击,日后回到终南山一定要把弓箭好好练练,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弓箭手就是占便宜,就像前世的米国轰炸叙利亚一样,有飞机导弹就是占便宜。
银胡心里报怨着,但手中的船桨并没有丝毫停歇,他看到后面追击的船始终离他们不近也不远,双方速度差不多,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银胡他们赢了,在划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后面的船放弃了,或许是他们的船夫的体力也到了极限。
每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见鬼,没听说过黄河这一段还有水匪啊?”阮江漂骂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逃出来了,这都要感谢苗三啊。”银胡有些心有余悸地说道。
“其实我也有点困了,正在打盹,突然感觉有黑影晃动,仔细一看是船,我一想不对,这大晚上的突然出现那么多船肯定有问题。”在船甲板上值班的苗三说道。
“还好你机警,要不然今天我们都完蛋了。”阮江漂说道。
“阮大哥,接下来怎么办?他们在那里守着,我们过不去啊。”银胡担心地问道。
“没关系,明天白天我们继续航行,他们白天肯定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再者说了,只要有风,我就不怕他们,今天我们倒霉也就倒霉在一点风都没有。”阮江漂说道。
银胡这两天也见过此船有风时的速度,的确可能轻松摆脱那些船只。
第二天,雨未停,但风起了,银胡他们无瑕欣赏这春日里的斜风细雨,船帆升起,继续西行。
行到昨晚遇险处,并没有发现昨天追击他们的船只,大家的心也都放了下来,但经历过昨晚一场逃亡,也没人再有心思欣赏两岸的风景,都瞪着眼注意着来往的船只。
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路,“银胡,右前方那几艘船有问题。”平时极少主动说话的孙思邈忽然说道。
银胡放眼望去,只见有三艘跟他们差不多大小的船停靠在一艘比较大的船旁边,小船上好像陆续有人跳到了大船上。
“阮大哥,离近一点看看。”银胡虽然并不想管闲事,但今天有风,就像阮江漂说的,只要有风咱们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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