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看,逸夫学院未来不管怎么发展,都难逃徒做嫁衣的命运。
“酒会是陈子阳安排的,但出席人是他的儿子陈渊,同时到场的还有几位大人物。”祁清风如实交代道。
楚轩推推额心,笑道,“陈子阳这是准备培养儿子的应酬能力了?”
祁清风没做声,他后面了解过楚轩和陈家的恩怨,知道双方不合。
这个问题,他不敢擅自评论。
“或许陈子阳觉得规格一般,没必要亲自出席?”沉默良久,祁清风还是猜测道。
楚轩道,“秦政不是普通角色,以陈子阳的聪慧,当然清楚这个人的重要性。”
“那……”祁清风不解。
“都说了小型酒会,肯定先走个过场,放儿子出来试探试探秦政的为人性格以及处事态度,亦或者说,喧宾夺主?展现陈家的强权风范?”楚轩笑眯眯道。
喧宾夺主?
祁清风起先讶异,反过来一琢磨,还真有这么点味道。
这场酒会,无论基于情理还是主场优势,都应该由逸夫学院的高层牵头操办。
但陈家,突然横插一脚,擅自接待秦政不说,甚至极其霸道蛮横的将逸夫学院高层排除在外,直接不邀请了。
“陈家在奉天的行事风格,一贯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秦老理应由我们招待,他们出来搅合什么事?”
祁清风挑着眉毛,碎碎叨叨道。
楚轩听得烦躁,“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额……”
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给老人家颜面?
祁清风双手握在一起,嘿嘿贼笑道,“陈家对我逸夫学院的野心,可谓昭然若揭,以前几次谈判都崩裂了,所以,陈家对我们这些逸夫高层很反感。”
“事后,咱也被陈家一系打压地够呛。”
说到这里,祁清风可怜巴巴道,“现在,陈家又欺负我们学院一派了,哎。”
“要是有某个大人物出场震慑一番,陈家应该会收敛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某个大人物,究竟谁合适担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秦政不是求着我陪他喝两杯吗?”
“十一点备车。”
楚轩看看时间,简单直接道。
祁清风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道,“明白了。”
此时,裹着一件紫色披纱的祁冬草,正好出现在三楼吹风。
或许是昨天心情甚好,祁冬草脸色红润,状态极佳。
清风扬起披纱,飘然若仙。
“早上好。”祁冬草和楚轩四目对视,上下打招呼道。
楚轩点点头,面带微笑。
祁清风看着关系融洽的两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挥挥手,朝祁冬草挤眉弄眼道,“爷爷也在勒,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滚!”
祁冬草美眸一瞪,板下脸孔。
祁清风,“……”
这还是自己孙女吗?
一点都敬重老人家。
楚轩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坐到花园附近的一张躺椅上,享受着清晨时分的新鲜空气。
三楼的祁冬草,也是眯起眼,双手搭住阳台,任清风徐来。
“真般配呀。”
祁清风感慨一声,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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