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真的是千年银杏,树干粗壮需要五人合抱,树杈伸展入云,最是让人惊诧的是那一整片的金黄,不论是树上还是地面上全都被金黄所覆盖。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这后院不再需要别的颜色了,天空的蓝、地面的白正好能将这满眼的金黄发挥到极致,让所有看见它的凡人一面感叹自然力量的磅礴,一边感叹人力的渺小。
十人面对着千年银杏已经完全沉醉,眼前的战纪都显得不再重要,他们只想在千年银杏树前下跪,用自己最虔诚的内心来膜拜这不朽的灵魂。
“哇哦!这真乃神物,如何是凡人能随便得见的!”唐砚作势就要跪下,想要祈求。
傅时归一时间找不到任何华丽辞藻来形容眼前的风景,他想做的就和唐砚一样——祈求,祈求家人的安康,祈求自己的出人头地。
“时归!”没等傅时归学着唐砚跪下,他就被袁镇一把拉住了。“香积寺之所以能有如此的香火,这千年银杏功不可没,但是你不是来求神拜佛的,你是来参加战纪的!”
袁镇一席话总算是让傅时归清醒过来,甩了甩脑袋,再看千年银杏,眼中依然充满了崇敬,可任务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那船夫只说了银杏树,可到了这儿我们又该如何呢?”傅时归环顾四周,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提示信息。
“这整座后院也没有一人,我想关键还在这银杏树上。”
“嘿,我说你们几个叽里咕噜的说完没有!”陆令故意大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你们啊,这几个在乞求,那几个在悄悄分析,你们怎么就不来问问我呢?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化州人,而且还在这牵机府内修习三年!”
“我们不问你还不是因为你废话最多!”玉以熏吐槽道:“况且你还有脸自诩是化州人,这一路来,你什么都没有分析出来!”
“嘿,你还真别小看我!我是慢热型,一开始你觉得我不行,接下来就是我发威的时候了!”陆令绕着九人走了一圈,讽刺道:“这是战纪,难道是靠祈求和毫无头绪的瞎猜就能破解的么?”
“喂,我说你真的是讨人嫌啊!要不是看在你的搭档是以熏的份上,我真想立马就扯掉你的签牌让你出局,至少我耳根子能清净一点!”连耀指着陆令骂道。
“就凭你也想抢我的签牌?不自量力!我也送你一句话,我还留着你,全是看在了唐砚的份上,不然你死十遍都有余!”论对骂的本领,陆令自称第二,就没有人称第一了。
“陆令!”傅时归打断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有话快说,不然待会后面的人就赶上来了!”
“好嘛,好嘛!”陆令绕到了银杏树后指着地上说道:“你们这么多人都眼瞎了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众人跑到银杏树之后果然看见地上摆放着一条青石长案,上面整齐摆放着二十杯茶水,每一杯茶水还在散发着氤氲的热气和淡淡的茶香。之前众人都是被眼前这千年银杏给震慑住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射在了银杏之上而忽略了其他的存在,加上这千年银杏树干真的太粗了,挡住了身后的一切事物。
“这茶水还是温热的,难道是有人刚刚沏的么?”颜璃看着升腾的热气问道。
“管他呢,这茶水放在这里肯定是有意义的,它一定是指引我们前行的线索!”唐砚伸手就拿起一杯一口喝下,意犹未尽。
“你就这么喝完了?这线索呢?”邬成挺责怪道,“也不品一品,或是再看看茶盏?”
唐砚将茶盏倒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最后双手一摊,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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