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乙跑上了马路,心想等天亮找辆车子回村里去。
“爷爷快看,有个人竟然趴着跑步,咯咯咯,看他多像一条狗啊,哈哈哈……”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正跟着她爷爷出来晨跑,见到雷乙爬着,指着他大笑起来:“哈哈,他还是个疯子,没穿衣服出来乱跑。”
麻辣的,老子恢复人形了,这么快?
完了,自己还来不及找衣服穿。
朝自己看去,哇靠,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人得赶紧捉起来,实在影响市容市貌,天一大亮有碍观瞻,如果被上头的创-文小组见到,那么江海市的创-文成果将大打折扣。”老爷爷双目炯炯有神,手一伸朝雷乙捉过来。
“有那么夸张嘛老爷爷。”雷乙翻白眼。
雷乙站起,女孩瞪着惊奇的双眼盯着他看:“哇,原来长这样子的啊,太难看啦。”
男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女孩脸上掠过一丝失望。
雷乙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见老爷爷和女孩身穿运动服,应该喜欢练武,用手一遮道:“我在练习一门独特的功法,必须了无牵挂,这样才浑身舒坦,所以——你懂的。”
“什么功法,能不能教教我?”女孩天真无邪,扑闪着清澈的大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神情。
“女孩子学这个不雅观,我看还是算了。”
雷乙满眼黑线,见这女孩长得还挺美的,清纯得像一张白纸,要是她翘着,然后四肢着地跑路,美好的形象就毁了。
但以她的清丽脱俗,应该能为创-文加分吧。
“我不信,小子我怀疑你是个露天狂,跟我到警局一趟。”
雷乙手臂被捉,心里一急,脑海里闪过“天狗星”,“嘭”老爷爷被震出了十几步之远才站稳。
老爷爷正要发怒,可下一秒就感到胸口通畅舒缓,大吃一惊。
好多年了,他练的功法出现了阻碍,经脉有所损伤,经过中药调理也毫无办法,指望有朝一日靠自己修炼打通,可此时被这年轻人一撞,居然畅通无阻了。
这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
老爷爷讶异地看着雷乙,见他年纪轻轻,身无一物,有点诡异,内力却如此深厚,就说道:“你练的是内家功法?”
“没错,承让了。”雷乙身子一闯,跑了个无影无踪。
“小伙子——”
老爷爷一生习武,一向惜才,难得遇到雷乙这等内家高手,有意结识探讨武学,可眨眼间他就不见了踪影,一副求贤若渴又不可得的惋惜神态。
“爷爷你怎么啦?”女孩见爷爷脸色变幻,不解。
“这小伙子,不简单。”
……
葛采汐一觉醒来不见“嘞依”,喊着跑出门来。
“小姐,什么事这么慌张?”保姆何姨问道。
“阿姨有没有见到我的嘞依?就是昨天我带来的那条狗狗。”
葛采汐几乎都要哭了。
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翻遍整个别墅都没有找到狗狗,葛采汐伤心已极,哭着蹲在地上。
“嘞依,你在哪儿啊?你怎么不交代一声就跑了呢。”
“小姐洗漱一下吃饭吧,葛董事长先到公司去了,他交代我跟你转达一下,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你务必要参加。”司机老黄早早就在大厅里等着她了。
葛采汐走进洗漱间,关上门,仔细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皮肤洁白如绸缎,身段美妙,伤口完美无瑕,一点也不像是被捕兽器夹过,不免一阵失神。
想起“嘞依”眼泪再次飚了出来。
“嘞依,你难道是天神下凡,错投狗身了吗?一定是的,你的眼睛好有神采,就像天上的星星般闪亮,嘞依,你在哪儿啊,我想你。”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你。”葛采汐莫名的心痛。
昨晚她当它的脚是枕头夹了一夜,而“嘞依”识人意,好像怕影响她睡觉一般,愣是一动不动的。
葛采汐睡觉,有夹娃娃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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