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现代,庸医杀人之事,同样层出不穷,上到制造假药,下到胡乱诊治,庸医杀人不用刀,不学无术害死人,无外乎如此。
苏府的家丁现这徐郎中竟然让是个庸医,众人气得将徐郎中打得鼻血横流瘫跪在哀嚎哭诉。最终,苏府的柴房终于迎来晚上的第二位客人,等到明儿天亮白眉老道和徐郎中都会被直接押送到县衙。
两人璀璨刺激而又充满江湖气味的人生就此结束,接下来他们两个将要面对的将是十几二十年的幽暗监禁。
苏瑾脸色泛白,似乎处在气愤的情绪当中,寻医诊治岂是儿戏,拿人命开玩笑,这样的糊涂郎中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找他看病,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他吗?
苏瑾说道:“你方才说他是温陵有名的神医,这样的称号怎么会落入这样的人身上,难道就不怕会有人怀疑吗?”
唐宇说道:“自然是有人曾经怀疑过,但也的确是有人被他医治好了。”
苏瑾说道:“即便是医治痊愈,也是凑巧而已。”
唐宇笑道:“有这么一则笑话,说是一个人他很饿,吃了六个包子之后还是觉得没饱,但当他吃完第七个的时候,突然自己觉得饱了。于是,他对自己说,早知道这样就会饱,我直接吃第七个包子就好。
这样的想法可能有些滑稽,但人往往都是习惯这样想。
他们之前寻医诊治,药效完全没有作,于是认为治不了自己的都是庸医,开始寻找其他的郎中进行诊治,却不知,自己刚找了一位新郎中,开了几贴不痛不痒的药,而前一个郎中的药效终于开始挥,于是,所有的功劳都被新郎中领取,直接认为是新郎中医术高。
徐朗中便是利用百姓这一点,所以,他的神医之名才会形成,才会有所谓的“一贴药方,包治百病”的说法。”
“再者,即便是人们怀疑也没有用,毕竟自己治病要紧性命要紧,有功夫跟那些庸医郎中理论,倒不如赶紧解决身上病症要紧。所以,他们这些庸医,往往就是抱着这些心理,才敢堂而皇之的给人胡乱治病。”
站在旁边的小婉,好奇问道:“难道那些郎中就不怕别人吃完药之后,会出事吗?”
唐宇笑道:“除非运气够背,不然一般不会出事。他们往往给人开的药方,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药,而且药性温和,基本吃不死人。
这让我想起另外一个笑话,说是苏州曾经有祖传三代的庸医,第一代是乃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虽然去不了病根儿,但起码能减轻症状,让你自以为治好了。
第二代是头疼医脸,脚疼也医脸,因为对他们来说,医好医不好不要紧,面子最重要。
第三代更邪乎,头疼堵嘴,脚疼也堵嘴,只要听不见喊疼,就是治好了。
你觉得说这三代医生真的是“庸医”吗?可在苏州某些百姓的眼中,他们祖孙三代可是一代更比一代厉害的“神医”!”
小婉捏着拳头,气得牙痒痒。房间里边,家丁管家听完,也是脸色不郁,不管是谁想到自己寻医诊治,遇见的却是草菅人命的庸医,稍微想想就觉得脊背凉。
唐宇注意到大家的反应,笑道:“事实上这样的现象非常普遍,无论是咱们这样的小城江湖也好,还是皇城高墙也罢,类似像徐郎中这样的残渣,可谓数不胜数,只不过大家的所在的位置所冒充的身份不同而已。”
根据唐宇所了解的,远在燕京翰林院里边的官员,被世人恭敬尊称为词臣,乃是专为皇帝和朝廷起草文稿。
这些人可全是各地的学霸,一路考秀才、举人、进士,再经过选拔进翰林院,他们的文才自然是不可能差,许多人在和朋友诗酒应酬时写的文章和诗词,文采飞扬,天下传颂。
但是一旦他们给皇帝起草讲话,就不能流露本人真性情,架子就必须要端起来,而且要有流行的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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